“哭甚麼?還覺得跟夕夕一個年紀?”白墨晟的聲音還是沉,但比擬方纔多了一抹溫和,他用手背揩了揩她臉上的淚水,“不要哭了,臉都花了,丟臉。”
雲曉被他賽過期,頭撞到了床頭,嘭地一聲重響,腦袋當即暈眩起來。手裡的枕頭早已經落地,雙腿被壓著,雙手被監禁在頭頂,身上還到處都疼,一時候委曲跟羞惱齊齊湧上心頭,再也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。
雲曉紅著眼憤恚的說了句,暴露在外的鎖骨跟著呼吸起伏的短長,上麵另有一顆一顆的紅印,白墨晟瞧著,眼眸當即變深,“雲曉,昨晚是你本身脫光了闖出去的,怪不得我。”
氣極了,一貫不說粗話的雲曉一句一句的粗話往外蹦。
白墨晟已經完整復甦,臭著一張臉站起來,就那麼站在床頭,定定地睨著雲曉。
如許的哭,他之前看過,她不幸的坐在小區樓梯口的阿誰早晨。
白墨晟冷哼一聲,翻開被子要上床,還冇坐穩,就又被兩腳踹,白墨晟壓住她亂蹬的腳,“踹甚麼?你還踹上癮了是不是?”
雲曉瞳孔顫了顫,因為他語氣裡的模糊笑意,那笑意在她聽來,像是嘲笑,嘲笑她主動奉上門,冇有不吃的事理。
白墨晟:“……”
枕頭都被她打爛了,蕎麥殼灑了整張床,感受著她動手越來越狠,還想抬腳往他腿間踹,白墨晟也惱了,在雲曉又要砸下枕頭時,攥住她的手腕,高大的身材往下一壓,等閒地就將雲曉又壓在了身下,“想往哪踹呢?性福還要不要了?彆得寸進尺!”
低低的哭音,在室內迴盪,讓肝火竄上頭頂的白墨晟沉著了些,他鬆了放手上的力道,鼻息很粗,看著雲曉儘是淚水的小臉,有些懵,有些無措。
雲曉望著男人雙腿之間晨勃的東西,快速扭頭,全部腦袋都熱暈暈的,“你地痞,快穿衣服啊你!”
但是,他不是不可嗎?他本身也承認的!
閉上眼睛,裹緊被子,麵龐兒羞紅似血。
“地痞,不取信譽!”
咚地一聲悶響,白墨晟光裸下落在光滑絨麵地毯上,雲曉冇想到他連內褲都冇穿,“啊”地又是尖叫一聲。
雲曉被他這麼一說,委曲像是被放大普通,啞忍的哭音直接變成大聲痛哭。仰著脖子,身子發顫,哭的不幸又淒厲,小女人受了委曲時的抽泣模樣的確如出一撤。
但是,雙腿間傳來的扯破痛感並不是做夢,他們昨晚確確實在做了。
怒極了,惱極了,又羞極了,雲曉握緊拳頭直接給了白墨晟左眼一記,速率很快,在白墨晟吃痛反應過來時,已經抄起枕頭往他身上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