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說就是了。”齊寶鈴承諾一聲,笑了笑:“我也去廚房瞧瞧。”
這話齊顧氏可不愛聽了:“我的女人我瞧著都好,模樣差如何了?老七老八可最是會讀書的,老七畫了一手好畫。老八肚子裡的書得裝上幾車,這世上哪個女兒家有她們聰明?再者,前頭幾個女人說的人家也不差,老七老八必定也錯不了,你啊,就把心裝到肚子裡去吧。”
叫了下人過來看管這位公子,齊老牛快步進了堂屋,齊顧氏帶著寶鈴和寶盒迎上前來,寶盒挺焦急的:“爹,阿誰公子是如何回事?”
“不謝,不謝。”齊老牛笑嗬嗬去扶,這一扶,就看到公子哈腰的時候頸間掉下一個拿紅繩繫著的銀鎖,那銀鎖的模樣雖不精美,卻非常獨特,叫他一眼看到就驚在當場:“敢問公子……公子姓甚名誰?家中另有甚麼人?”
齊老牛眼看老大夫的模樣就是不信賴的,可他也真冇體例,誰叫這個公子和他家的人長的真像,特彆是他,眼看著那眉眼,那嘴唇,那臉型,竟然比齊靖都像他,叫他如何辯白。
“明白,明白。”老大夫說著明白,但是滿臉的不信賴,心說這是哄誰呢,眼瞧這位公子和你家的人長的一個模型裡刻出來似的,如何就不是你家的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