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。”曹都頭大笑出聲:“既然敢拿你,那必定不怕,我問你,你是如何行凶殺人,害死胡安的?”
雲瑤順聲一看,本來雲李氏正站在院子當間對著她痛罵呢。
雲琅這話的有程度,放棄了斯文,也透著那麼幾分痞氣,很合曹都頭的胃口,叫曹都頭聽了內心也歡暢,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:“好,你這兄弟俺老曹認了,今後兄弟有啥事儘管叮嚀,俺老曹如果半個不字,俺就不是人。”
雲琅怒道:“我乃童生,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拿來,就不怕招災嗎?”
另一個差役也道:“是啊,曹都頭,我們犯不著為著一個後宅婦人做這等獲咎人丟飯碗的事,太太就是再短長,也不過是個後宅婦人,我們的命但是捏在縣太爺後裡的。”
就這麼一句話,確確實在的叫曹都頭有幾分退意。
那相撲館裡分男女,齊靖帶著雲瑤先去看男相撲,看了一會兒雲瑤感覺冇啥意義,不過就是兩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穿的極少的,然後擰在一起行動笨拙的想把對方撲倒罷了。
雲琅一笑:“我聽胡安是本身給滅頂的,跟他在一起的劉先生掉到茅坑裡冇爬上來淹死的,都頭能夠判個不測而亡,如果實在感覺他們死的忒不麵子也忒古怪了不好交代,這事也好辦,就那胡安和劉先生起了爭論,劉先生把胡安按到桶裡滅頂,他本身想逃,一個不心就掉到茅坑裡了,總歸您是都頭,辦老結案子的,如何還不由著您。”
雲瑤一看立馬伸手捂住齊靖的眼睛急道:“不準看,不準看,我們從速出去吧。”
“老孃都等你一下午了。”雲李氏過來想打雲瑤,齊靖一看這還了得,立時推開雲李氏,把雲瑤護在身後。
這番話的曹都頭啞然無語。
雲瑤和齊靖吃過午餐就結伴出了門,從家門口一起往西走,出了巷子到了大街上,先買了好些吃食,都拿紙包著,齊靖提在手上帶著雲瑤又鑽進不遠處的一條街麵上。
隻是,兩人才進家門,就聽著雲李氏那惡妻般的鋒利的聲音:“死丫頭,你一天都死哪去了?”
她無聊的打個嗬欠,眼中也有酸澀,齊靖見了拉她出來,又去女相撲館瞧了兩場。
曹都頭皺眉苦思了好一會兒心就虛了。
大周朝上至帝王下至百姓不止都是顏控,且對於玩樂上也很有一套。
縣衙給差役們籌辦的班房內,雲琅被綁住雙手站在地上對曹都頭瞋目而視。
曹都頭放下茶杯:“雲兄弟,這事……你這事得如何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