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當齊家人那麼愛記仇啊,人家可冇那謹慎眼,再如何說你和二弟都是親兄弟,不看僧麵看佛麵,就是看在二弟的臉麵上,也不會太難堪你的。”範五女人幫於麒好生闡發著:“我們去了肅州和二弟來往密切些,再好生和齊狀元賠個不是就成了,你要拉不下臉來,我去幫你賠不是還不成麼。”
乃至於還整天的把她兄弟接到於家去住,手頭上凡是有一點錢都要送到許家去,跟許太太是甚麼話都說,的確是叫人都不曉得該如何說她好了。
“倒也不是不敢,隻是不想尋不安閒罷了。”於麒好脾氣的說道。
範五翻了個白眼,在於麒胸口按了按:“你叫我如何說你,我人都嫁給你了,成了你於家的人,如何的,還不信我,當我害你麼?”
真要提及來。許氏現在但是端莊於家的人。死了都要埋到於家祖宗墳地裡去。享用於家子孫的香火供奉,合該替於家好生籌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