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那點出息。”
“真的?”於麒一驚忙問。
於麒倒真是個誠懇人,範五幾句話將他哄住了,他點點頭:“既然如此,那趕明我就嚐嚐,看可行不成行。”
於麒這話一出口,嚇的許氏幾近從床上滾下來,她連哭帶喊:“大爺,你就這麼對待我,就這麼想我的?枉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本本分分,還給你生兒育女,你就這麼,這麼睜著眼往我身上潑臟水?我不活了,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?”(未完待續。)
“你要不犯賤如何就進了於家門?”許氏指著範五罵的更加大聲:“多少年青後生你不選,為甚麼偏生就非得嫁那有婦之夫?範氏,你到底懷了甚麼心機?是不是……哼,是不是你跟彆人搞大了肚子想要賴給我們大爺?”
話說到這裡,兩口兒都累了,便歇下睡覺。
可許氏這屋裡窗子冇換窗紗,門簾還是用厚重的棉布門簾,一進屋就感覺一陣陰暗悶熱。
乃至於還整天的把她兄弟接到於家去住,手頭上凡是有一點錢都要送到許家去,跟許太太是甚麼話都說,的確是叫人都不曉得該如何說她好了。
可許氏恰好整日冇事就和伍氏頂撞,千方百計的想騎在婆婆頭上,把家裡挺能掙錢的小叔子當作眼中釘,對於麒也冇甚麼好聲氣,這也是於家人刻薄,凡是換上一小我家,許氏如許的冇休也差未幾了。
範五出來適應了一會兒眼睛才氣看清楚,她轉頭四顧,看到躺在床上對她瞋目而視的許氏,範五扯開唇笑了笑。
一出來就聞到一股子濃厚的藥味,現在天已熱了,按理說屋子的窗戶上該換上窗紗,門簾也該將那棉的撤了換成竹簾。
第二天範五起來拜見長輩,又進祖宗祠堂拜祭過後,她的名字正式上了於家祖譜。
範五這才帶著丫頭去看望許氏。
說到這裡,範五恍然:“哎呀,怪不得姐姐不認我呢,提及來也是我的不是,昨兒進了門就該來先拜見姐姐,我們姐妹也熟諳一下,可夫君卻說我累壞了,體貼我身子難受,叫我先歇一早晨,今兒再過來見過姐姐,姐姐不曉得我,夙來最是聽話的,夫君這般說了,我也隻能今兒來。”
罵到這裡,於麒拉著範五安撫幾句,言事間充滿柔情密意,可轉頭麵向許氏的時候倒是風刀霜劍:“還是說,你向來內心就冇有我,你是不是有了甚麼外心,是不是瞧上甚麼年青後生?”
甚麼都冇有,許氏扒拉去的那些東西人許太太可都給兒子留著呢,這可真冇許氏甚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