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瑤天然順著齊靖說話,也罵了幾句,又和齊靖籌議了好一會兒,想著如果銀竹還要和肖智過日子,這事情該如何圓轉,如果不想過了,該如何把她接回長安來。
雲瑤叫人把他送出去,才說要歇上一會兒,不料又有蜀州的信送進門來。
見著齊老牛,幾位翰林從速笑著過來見禮,那位說了:“等閒不見國公爺出來,您老可還好啊。”
齊寶盒瞪他一眼:“如何的?如何我連發脾氣都不成了,難不成陛下也嫌棄我了,有了旁的心機不成?”
建元帝點頭:“朕可不曉得,不過朕想著孃舅雖看著誠懇,可倒是個有大主張的,這事啊,說不定另有的可瞧呢,我們就彆管了,等著看好戲吧。”
齊靖揉揉額角:“如何辦?天然要派人疇昔看看,二姐如果籌算和肖智過下去,我就想體例彈壓他,如果不籌算過了,就把人接返來,莫非我堂堂國公府還養不起自家的女人,由著彆人糟賤不成。”
建元帝又笑了:“女人也好,女人朕也疼。”
拿了信,雲瑤又叫人打賞了送信的人,展開信看了幾眼,立時氣的臉都紅了,拍著桌子道:“豈有此理,豈有此理,當初但是他千方百計求娶我家姐姐的,如何現在竟是始亂終棄。”
小寺人得了話也未幾留,坐了一會兒就起家告彆。
幾位翰林一聽頓時樂了:“這還真是您老的福分了,誰曉得安家的老女人竟是太上皇的女兒,皇上的親妹……”
雲瑤笑著一一答了,叫那小寺人歸去奉告齊寶盒一聲,隻說叫齊寶盒不必擔憂,自家會處理好的。
他這廂才走了冇多少路,就碰到翰林院幾位官員,這幾位是清流,跟齊家住的不遠,算是鄰居,平常倒也認得。
又看一回,齊靖又罵:“二姐和五妹都是傻的,真真冇出息,肖智這類狗東西就該狠狠的打上一通,打夠了,他天然聽話,如果三姐,隻怕肖智的命都去了半條,也是她們倆冇剛性,肖智才氣如此放肆。”
齊寶盒摸摸肚子:“說不定是女人呢。”
齊老牛卻拱手道:“本來老夫那裡曉得安誠懇的女兒是太上皇的女人,這但是想破天都想不到的事,哎,婚事做下了才明白,這不是,這不是亂了輩分,叫老夫作難嗎?我齊家幾輩子的人了,就冇有那等言而無信的,老夫如果娶了這女人吧,這有點……有點太那啥了,如果不娶,也是不講信譽,這可真是難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