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就是齊寶盒所用的脂粉裡頭有些不好的成分,也不曉得是叫誰給混出來的,總歸如果天長日久的用了,難保不會滑胎,幸虧齊寶盒並不是那等喜好打扮打扮的,自懷胎以後並未曾再用過這些東西,這才保住了胎兒。
正在訪問幾位誥命夫人的齊寶盒聽了這話扭頭笑道:“不但她,便是我說話也粗鄙的緊,提及來,此人本是五穀雜糧養大的,隻要用飯喝水,他就離不得這些大俗之事,便是裝的再高雅,也不能不吃不喝不上茅房……”
她進宮的時候齊寶盒正在忙著安插除夜宮宴的事情,一聽雲瑤過來,從速叫人請了出去,雲瑤走這一起也累著了,一進屋就將懷裡抱著的大承擔放下,坐在椅子上喘了好幾口氣。
背麵想到雲珊來長安,這才明白過來:“你說雲家大姐吧,如何著?你們姐妹吵架了?可要我幫著評評理兒?”
齊寶盒笑了一聲:“我說的是實話,你們倒不樂意聽了,莫非非得整日的裝模作樣纔好?我是看不過這些的。”
是以,雲瑤纔會緊趕慢趕的做了幾雙防滑的鞋子送疇昔。
如此,就到了除夕夜。
祭過天以後,建元常賜給大臣一些祭天所用的煮的方剛正正的肉,多是羊肉,其間異化一些牛肉和豬肉。
雲瑤疇昔的時候,齊寶盒這裡已經坐了幾位誥命夫人,此中就有錢尚書和孔尚書的夫人,雲瑤和這二位雖不太熟諳,可也是認得的,就從速疇昔笑著廝見。
雲瑤笑了:“我但是為你挨的罵,你得好生給我說說如何賠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