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推測承平帝還真冇這麼想,承平帝想了一下點頭:“老十二日子過的確切不咋樣,不過,朕卻也不會優容於他的。既然他想就藩,朕就準了,總歸這肅州也是貧脊之地,不但冇有鹽鐵之利,連像樣的地都冇有。又不產稻子麥子,多數莊稼都種不成,朕倒是想看看他能折騰出甚麼花腔來。”
丁相更加的嘲笑連連:“安郡王在長安能有甚麼好日子過,說不定去了肅州反倒能把日子過好呢。”
“自去,自去。”丁相許是有彆的事情,倒像是冇時候接待劉瑞普通。
丁相嘲笑:“就他,那是甚麼敵手,您的敵手自來就不是他,而是太子。”
劉瑞笑著去了,他前腳走,從丁相家裡屋出來一個頭戴金冠的年青公子,這位公子出來就搖了搖摺扇:“十二弟想就藩了?這倒也是功德,總歸他這一去憑著父皇對他的討厭,一輩子怕都不會召他返來了,算是去了一個敵手。”
這麼一想,六王爺也就冇將十二皇子就藩的事情放在心上,而是笑道:“等老十二走的時候,我這當哥哥的也得給他送送行啊,如果老十二川資不敷,我也幫他一把,總得給他把川資湊夠,彆叫他冇到肅州就先在半道上作了蠟。”
另有的皇子也不曉得是聽誰說的,竟然說肅州這等處所缺水短長,好些百姓這一輩子隻能洗三回澡,他把這話說出來,但是噁心著了好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