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及牡丹走後,孟大夫和燕娘一瞧雲瑤似是有事情要和齊家姐妹說。也就找個藉口分開。
雲瑤見齊寶盒想事情,就拉了齊寶瓶說話,兩人一時說到吃的,一時又說到肚子裡的孩子,總歸說的極其熱烈。
齊寶盒肅容道:“我們肅州產鹽,現在四哥已經叫人煮了好幾庫房的鹽,再過些日子就要運往各地發賣,到當時候,我們手上就不缺銀子了,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我們剪羊毛紡線織毯子,又烤製各色的肉乾果乾,這些都賣了很多錢,如此過不了幾年,肅州必定富過江南。”
“滋……”
於龍更加的驚嚇壞了,反倒是韓昕回過神來細細考慮,終是點了頭:“我有甚麼不敢的,我原是一無統統的,現在有你們幫襯著,又有這肅州的軍民在,我是豁出去了,也不管將來名聲如何,總歸,我不能將好生生的肅州交由阿誰昏君擺佈。”
全部花圃子裡就剩下雲瑤和齊家姐妹,雲瑤才苦笑一聲道:“我們那位萬歲爺想一出是一出,到現在弄的禁軍使的都是紙盔紙甲,如何又能抵擋得住北梁鐵騎。他必定也是內心驚駭才割讓燕州的,這也是冇體例的。”
不說這姑嫂兩人如何,隻說齊寶盒有了主張急倉促趕回郡王府。
齊寶盒一邊擦汗一邊帶著滿臉怒意道:“還不是給氣的麼,纔剛得了長安城傳來的信兒,陛下竟然將燕州割讓給北梁,我們家那位一聽了動靜就悶在屋裡好久不出來,我費了好半天口舌才勸他出來,這一出來,又是好一通的脾氣,冇體例,隻好叫四哥和六姐夫去勸勸,我和六姐過來躲平靜了。”
於龍也嚇壞了,愣愣的看著齊寶盒,實在想不到她一個小丫頭心機比男人還大呢。
齊寶瓶挑了挑眉:“整天風風火火的也不曉得都在忙甚麼,這纔剛來又要走,還把我扔在這兒,待改明兒我必然好好說她。”
齊寶盒持續點頭。
雲瑤就坐在一旁瞅著,等這兩小我宣泄的差未幾了,這才道:“我們再氣又能如何,我們幾個不過是後宅婦人。予這些前朝政事底子冇體例的,不說我們。就是家裡的爺們又能如何?”
齊寶盒對承平帝割讓燕州也很有定見,也不禁止齊寶瓶,間或插上兩句話。也在表示她的不滿。
齊寶瓶苦笑一聲:“我又何嘗不心疼她。”
才進門就見韓昕和齊靖以及於龍正坐在屋裡籌議事情,見齊寶盒返來,三人一起點頭,齊寶盒冇有躲開,反倒大風雅方的疇昔:“籌議甚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