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一推,於麒打個趔跕恰好摔到齊寶珠那邊,齊寶珠嘲笑著又推了一把:“員外郎,您倒是說句話,情願還是不肯意。”
齊銅鎖點頭:“老四這一走,那些狗東西還都當咱齊家好拿捏了,一個個都想打我們的主張,老孃這一回大鬨工部衙門,好叫那些牛鬼蛇神曉得曉得我們齊家雖兒子走了,可另有七個女人呢。”
齊銀竹嘲笑道:“於員外郎本領的緊呢,還想打我家地盤的主張呢,我們端莊買下來的地盤,地契辦的齊備的緊,就憑您這一句話,就想叫我齊家白白讓出地盤,還說甚麼要給百姓行便利,要為國為民著想,為君分憂,的確就是笑話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齊銅鎖也笑了:“恰好禁衛軍還缺一塊能夠練習屯兵的地兒,我看於家那宅子就挺好的,挺合適的,於員外郎,禁衛軍保護長安勞苦功高,您必定不忍這些將士餐風露宿吧,那就請把您家的宅子捐出來,也好為君分憂。”
“可不是麼,還員外郎呢,還不如我們這些婦人懂事理呢。”齊寶珠撇撇嘴。
才走冇多遠,就見齊銀竹白馬深衣過來,齊銀竹從頓時探過身子:“你也去工部?”
“誰家娶了這麼短長的媳婦那也真夠喝一壺的。”方宏眼中有幾分懼意。
齊寶鈴雙眼閃閃發光看著於麒,那模樣就彷彿是餓了好些天的狼看著小白兔,又彷彿是在戈壁裡渴了多少天的旅人看著甘泉普通,大有恨不得立時撲上去將於麒撕了的模樣,嚇的於麒不由自主的發展好幾步:“你,你是誰?如何熟諳本官?”
待到了以後,下車的下車,上馬的上馬,五人一起躍過幾階台階站到工部衙門門口。
不出屋子並不代表就不八卦了,好些官員小吏都隔著窗子悄悄的看,一邊看還一邊小聲會商。
齊寶鈴見此一腳踩上去,踩在於麒背上,叫他翻不過身來:“當初那但是一大片渣滓,渣滓堆的山高,又臭又臟,白給人都不要,我們齊家冇少一分錢的買過來,費了多大力量清算潔淨,好傢夥,現在看著那處所好了,就想搶過來,我呸,做你的彼蒼白日夢去,姓於的我還奉告你了,你們要真敢搶了去,姑奶奶就真敢拿大車再把渣滓運返來堆到上頭。”
齊家五個女人將於麒團團圍住,五小我都是抱臂嘲笑。
這話噎的齊銅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隻能在車上生悶氣。
方宏點了點頭,神采有幾分不好:“我的天,這齊家女人實在是……真是人高馬大啊,這比男人都高,瞧那粗腿大膀的模樣,就是一人一拳頭姓於的都吃不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