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無聊透頂,讓我走。走開,你這討厭鬼!”程安妮掙紮得更短長了,推搡之間,兩人一起倒在沙發上。男上女下的姿式,唐澤的胸膛壓在了她身上。
“彆不識好歹,謹慎我把你另一條腿打殘。”男人嘴上傲慢地號令著,可烏黑紗布上排泄的血跡還是讓他感到一絲心疼,眉頭微微皺了起來。“傷口又裂開了,得重新包紮。”
她一次次掙紮著要站起來,唐澤一次次把她摁歸去,最後他煩了,衝她吼道:“你給我誠懇坐好行不可?”
唐澤也不曉得本身究竟想乾甚麼,總之就是冇法眼睜睜看她受傷不管。他感覺本身腦筋必然是抽風了,她受傷他不該是最歡暢的人嗎?如何胸口跟壓了塊石頭似的,悶得透不過氣。歸正一跟她扯上乾係,他的表情就很龐大,本身都理不清楚。
安妮瞪著他可愛的嘴臉,內心很活力,張嘴就辯駁道:“我是怕摔下去,你覺得我情願被你抱著?”天曉得她有多麼順從他的度量和藹息。屬於他的統統都是不懷美意的,不像陸禹森,他的度量能夠讓她放心。
雙腿亂踢,試圖從他胸膛裡逃脫,可越掙紮就摩擦得越短長。女人的柔嫩和男人的堅固構成了激烈的反差,每一次摩擦都碰撞出豪情的火花。唐澤更加鎮靜了,因為掌控著她的身材,以是他的表情很鎮靜,對勁洋洋地傲視她。“動啊……持續動,我就不下來,看你能如何樣。你這小腰很會扭嘛,就是這麼勾引男人的?”
“莫非是許佳影冇有滿足你嗎?你像隻牲口一樣往我身上爬,慾求不滿麼?”
“你無恥!你給我下去。”
“我為甚麼要聽你的話?想去哪是我的自在,你冇有權力節製我。”程安妮一臉鐵骨錚錚,他態度倔強,而她也毫不逞強,眼角眉梢都閃動著倔強的光芒,看得唐澤來氣。
他還用心用胸膛在她胸口上蹭了幾下,“我就喜好這麼壓著你,你能如何著?”
“另有空管我?嗬,先管好你本身吧!”
程安妮的傷口剛好撞上沙發,痛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,咬牙切齒地罵道。“你混蛋。”被他如許再三折騰,她的腿非廢掉不成。
程安妮爬起來要走,但他將她摁了歸去,硬是擠到她身邊,很鹵莽地把她的腿扯了過來。“這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
“你到底想乾甚麼?”她的眼神,滿滿的都是不耐煩。
“那你說說,我們是甚麼乾係?我們是伉儷吧?嗯?既然是伉儷,就算我現在把你乾了,又有甚麼題目?你還能告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