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我們的婚姻死了,又冇說你死了,你語文是體育教員教的嗎?你的心肝寶貝還在等你呢,讓她等久了,說不定又上演離家出走那一套了,到時候你還要哄她,不累嗎?”
唐澤內心那架天平,一下就打翻了,恨恨地瞪著她咬牙。“是,陸禹森短長,我哪兒都比不上他。那你去跟他啊,乾嗎還死賴著不仳離?”
安妮的心猛地一顫,一股熱流從心底湧出,朝大腦湧去,刹時撫平了她統統的怨氣和煩躁,那種感受就像是……在她的心臟上蓋上了一層柔嫩的被單,讓她感受本身是被庇護的,是能夠依托的。
“看甚麼看,給我滾――”
“彆提了,比打劫還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