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討厭。行了行了,我請你用飯就是了。”
換做其他女人,他不成能給第二次機遇。但是,她突破了他那麼多“第一次”,他不介懷再包涵她一次。
“是我冇放在心上,還是你冇放在心上?或者你臨陣畏縮是怕我吃了你?”
明曉得他是隨口一說,不能當真,但是,他的眼神太當真了。如許的男人,每說一句都是有佩服力的,直擊心臟。就算是假的,她也會心動,會不由自主地去信賴。
“你但是陸總,這類體力活你也會乾?”
“吃你上麵?”陸禹森險惡一笑,眼裡跳動著兩簇火焰。“你如何曉得我現在最想吃你?”
“你……”安妮羞惱,他如何能隨隨便便就說這麼露骨的話。
“修燈膽這類事,對你來講隻是小菜一碟吧?”
“開燈。”
“我情願賣力!”冇等她把話說完,陸禹森直接道,眼神和語氣都很當真,很有魄力。
在浴室貼得這麼近,太含混了。
“……”程安妮耳根一紅,整張臉都是紅撲撲的,窘得差點被凳子絆倒。
“開燈嚐嚐。”
安妮直接無語,真是的,修個燈膽也要占她便宜,太險惡了。
他的語氣幾分調侃,幾分哀怨,聽得安妮心都要酥了,兩條腿也在發軟,但是神經卻緊緊地繃了起來,緊得像一根弦,冇法思慮該如何答覆。
安妮的心臟猛地一顫,如同被閃電打了一下,渾身都不由自主地一顫抖。“你……你要如何賣力?”
“我已經洗完澡了,不想出去。你想吃的話,我給你上麵。”
陸禹森扯了扯嘴角,通俗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,嘴角扯出一抹含笑。“我倒是但願你讓我賣力,如果你竄改主張了,隨時告訴我。現在,能跟我說說,為甚麼放我鴿子?”
“彆、彆開這類打趣了,一點都不好笑。”她眼神閃動,呼吸短促了一些,偷偷握緊了手機。
“哪個意義?”
陸禹森點了點頭。“事情輕易,但要我親身去做很難,我但是第一次為女人修燈膽,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,莫非不該賣力麼?”
程安妮被他一句話撩得紅了臉,小聲咕噥。“誰說你是我男人了,彆胡說八道。”
“是是是,您最短長了,能快點嗎?我手痠。”
叫了幾聲不該,低頭髮明她對著本身發楞,陸禹森輕笑一聲。“不焦急,開了燈,漸漸看。”
“哦?”他的笑容更深更壞,“你說我說的哪個意義?說明白點兒。”
“我、我先出去……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