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住了她的手,一整夜。
“我占你便宜了?”
“你才曉得?但值得光榮的是,我的確挺喜好你的,以是再如何不識好歹,我都情願包涵。”他這話裡,幾分嘲弄,幾分不容忽視的寵溺,很當真的那種,很輕易讓民氣動。
“我冇事了,你歸去吧。”
“你是內心有我吧?”他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程安妮的心,顫了顫,那種酥麻的感受在身材各處漸漸地伸展開了。臉,微微發燙,忍不住縮了縮脖子。
安妮的臉本來就紅,這會兒更是紅透了,耳根都在發燙,“我都如許了還占便宜,有冇有人道?”
他被一種奇特的感受包裹著,那種感受叫做心疼。平生第一次,貳心疼一個女人。在此之前,他覺得“感同身受”這回事是不存在的。但是現在,他甘願替她分擔她的病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