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當我好欺負麼?”唐澤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五指收緊,用力,刹時就阻斷了她的呼吸。
“你這是甚麼意義?”
“我如何挑釁是非了?唐少你那些桃色訊息,凡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。你感覺她會覺得本身是你的第一個女人?”
“程安妮你甚麼意義?竟然敢欺負我的女人!”
“我說了,不仳離,你休想走出這個房間!”
一個出軌的女人,竟然這麼放肆!
這下,程安妮真的有點惱了。本來她今晚表情就不好,她也是個有脾氣的人,容忍,也有個限度。扔下衣服,站了起來,迎上他暴怒的雙眸。“你到底想如何樣?”
她說話的態度那麼安靜,那麼漂亮,但是,字字句句都在諷刺他。之前阿誰隻會躲在客房裡哭的女人去哪了?現在竟然這麼不在乎?莫非她愛上了內裡阿誰姦夫?
“少他麼裝無辜,你清楚就是用心熱誠她。”
這一早晨,剛離開虎穴,又掉進狼窩,程安妮也挺煩的。但是,她對付唐澤還是綽綽不足,不至於被他激憤,轉頭很無辜地一笑。“我如何了?你的小白蓮怕我曲解,我欣喜她,莫非我這個正室做得還不敷漂亮?”
“你乾甚麼?放開我!”
“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看著你給我戴綠帽子?不仳離,你休想!”
“就算我們結婚了,你還是每天在內裡夜夜歌樂,和分歧的女人上床,如何冇自在了?我乾與過你嗎?”
程安妮衣服也不要了,就要分開,但唐澤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蠻橫地將她拽了返來。她穿戴高跟鞋踉蹌了兩步,差點就跌倒了,後背一涼。
“跟我談人生自在?嗬,我他麼被你陰魂不散地纏了幾年,我有自在嗎?”
“我甚麼時候說過不能?彆說帶一個,你就算帶一百個返來,我也不會說一個字。”
“是與不是首要嗎?恰好給你騰處所。”
即便被他掐著,她還是一臉倔強,無所害怕的模樣,那麼高傲。該死,她就是個出軌的賤人,有甚麼資格高傲?莫非她覺得本身很崇高嗎?
“你乾甚麼?”
肝火在唐澤胸膛裡橫衝直撞,太陽穴突突跳動的短長,耳旁有一道聲音不竭在反響。“掐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,她該死。”
程安妮的後背一下提了起來,現在的唐澤,是很可駭的。他這小我脾氣本來就很暴躁,現在她激憤了他,他甚麼事情都做得出來。她不該和一個瘋子直接起牴觸的,但是,她真的受不了被他那樣熱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