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歹是個有身份的男人,應當不會哄人吧?程安妮內心焦灼地地衡量著。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,她不能眼睜睜看著閨蜜掉進狼窩。
“關機了。”
“我從不扯謊,你朋友現在和你下午見到的阿誰男人,我的朋友在一起。”
“那你從速打電話給他啊……”
陸禹森興味盎然,風情地笑著。“你一貫這麼自傲?”
陸禹森淡定且冇有人道地聳了聳肩,“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。”
“就算我自傲,也是你的死纏爛打給的。每一個和你上過床的女人,你都會這麼纏著她?如果不是,那麼我對你而言是很特彆的那一個?本來,我的魅力竟然這麼大,能讓你像牛皮糖一樣粘著我不放。”
程安妮一愣,從剛纔到現在,關於那晚的事,他彷彿是冇如何決計提及,是因為她本身心虛以是格外敏感。歸根到底,真正在乎的那小我是她。
“鄭舒南?”程安妮倒抽了口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