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人話。”
“你這和禽獸有甚麼辨彆?”
“滾犢子!”陸禹森跟他說話就心煩,持續喝酒。
肝火和慾火在陸禹森胸膛裡猖獗地燃燒著,就快把他燒死了。滿身的血液都朝一處澎湃而去。
“這個嘛,說得好聽是真愛,說得刺耳就是犯賤。”鄭舒南一本端莊地闡發,“你不就是因為如許才欲罷不能嗎?如果她和那些女人一樣上趕著奉迎你,你還會這麼撓心肝?我看你一早就把她甩了!”
程安妮和梁爽被一群男人擠在舞池中間,藍色的、綠色的燈光集合在她身上,環境襯托得畫麵更加香豔。她穿戴一件薄薄的粉色針織衫、牛仔褲,身材凹凸有致,縱情地扭動著身子,像本性感的妖精,四周的男人都熱血沸騰,黏著她想占她的便宜。而她渾然不覺,冇成心識到本身已經變成了餓狼們的美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