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歸正去酒吧玩的女人,有幾個是好東西?還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?我哥不在,你就耐不住孤單了是不是?”
“聽你說話的語氣,我乾了甚麼事,你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清楚。那你倒是說說,我乾了甚麼見不得光的事?”程安妮反將一軍。
如許的狠話,她說了起碼有十幾次了,要走早就走了,這是在恐嚇誰呢?起碼也搬出去做做模樣吧,狼來了的把戲玩多了好玩嗎?她是至心瞧不起這兩母女。
“好啊好啊,早就應當仳離了。”唐萌歡暢極了。“這類水性楊花的女人,底子不配留在我們家。趁她還冇給我們唐家爭光,從速把她趕出去啊。”
程安妮這話意味深長,聽著彷彿說的是唐澤,但是唐萌也很心虛。A市就那幾間初級酒吧,如果程安妮是常客,說不定也看到過她,隻是冇說破罷了。感受小辮子被揪住了,唐萌也不敢那麼放肆了,轉頭跟唐澤告狀:“哥,你看到冇有?你不在這兩年,這個女人就是這麼欺負我和媽的,爸還老護著她,我們都委曲死了,你要替我們出頭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