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感受耳旁“嗡嗡嗡”地響,身子跟被火烤一樣發燙,大腦缺氧,冇法思慮,隻能緊緊地揪住他的衣領。
她下認識地屏住呼吸,手指也揪緊了被子,身子在顫抖。
男人苗條的手指,捏起她的下顎,在她還在錯愕的時候,唇就已經貼上了她的。
含笑的嗓音,沙啞的,沉沉的。
安妮漸漸展開眼睛,蒼茫又無辜地看了他一會兒,才認識到本身在做甚麼。被踩了尾巴的貓普通,心慌意亂地叫起來。“你又強吻我,你這個、這個……混蛋!這已經是你第四次強吻我了!”
她看到了男人眼底通俗的、深沉的光芒,那是對她的巴望,那是最能讓女人沉湎的毒藥,會把她拉進天國的。
“彆用這類詞描述我。”程安妮裝出一臉討厭,究竟上是,如許的愛稱,太輕易讓女民氣動。“我一點都不成愛。”
她的身材繃得緊緊的,五官也繃得緊緊的,揪住被子一動也不敢動,大腦完整處於空缺狀況。她冇法思慮,也冇法呼吸。
“用心……”她不美意義說,半天賦硬生生憋出了一句。“用心欺負我。”
“後背另有,我幫你擦。”
“每個女民氣裡都藏著暴力情節,巴望被男人鹵莽地打劫、強吻,乃至是……”他舔了舔嘴唇,似笑非笑,意味深長,一副“你曉得”的神采。
程安妮長久地生硬了幾秒鐘,就開端掙紮,可成果還像之前一樣,隻是徒勞,底子就推不開他。
“你肯定你的手夠長?都已經上過床了,你身上另有哪個部位我冇看過?就連最私密的處所,我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這些露骨的話,急得安妮雙頰發紅。
手指落在她脖子上,那兒的肌膚非常敏感,安妮整小我都像過電普通一陣顫抖。
“你就印證了這一點,每一次我主動吻你,你都喊著不要,但用不了多久,就會熱忱回吻我,比我還享用。表麵越是冷若冰霜的女人,在床上越熱忱,我阿誰性無能侄子冇能明白你在床上熱忱如火的一麵,真是他的遺憾。幸虧肥水不流外人田,我這個當表叔的幫他挽回了這個喪失。”
“我纔不舒暢……我、我討厭你如許。”貝齒咬著紅腫的嘴唇,眼神閃躲,“你就是用心的。”
“甚麼喪失?”話音剛落,唐澤和唐萌一起走了出去。
他勾勾嘴角,很坦白地建議道:“最好彆照鏡子。”
他是彎著腰幫她擦背的,臉貼得很近,薄唇幾近是粘著她的皮膚,彷彿隨時能夠吻上她,那感受真叫程安妮抓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