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打車歸去,怕不順道,遲誤您時候。”
說著,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。
“剛纔彷彿看到你丈夫和另一個女人朝這邊走過來……”
程安妮無語,這男人絕對是用心的,太壞了。她現在跳車還來得及麼?
“想操縱與我的乾係爭奪項目,又要和我保持間隔,你說,哪有那麼好的事情?你當我是會被你玩弄在手掌心的男人?”
她,真是一隻甜美誘人的獵物。
“你忘了?可我忘不了,我還清楚地記得,你在我身下顫抖的模樣,記得你一邊喊疼一邊熱忱膠葛我的模樣,記得你的昏黃的淚眼。曉得麼?那統統都叫我鎮靜!”他湊到她耳邊,呼吸灌入她耳膜,卻又不真的吻上她,愈發纏綿磨人。“都是因為你,我冇有再找其他女人。這幾天我本身處理的時候,腦中胡想的都是你的模樣。”
“坐那麼遠做甚麼?怕我會吃了你?”他的語氣很含混。
“送你,那裡都順道。”陸禹森意味深長道,安妮難以否定,男人說這類話,真是叫人很心動的,但她還在躊躇。
“和你說話,我不喜好離太遠。”
“之前都冇重視到,這段路很繁華。”
但現在的環境也好不到哪去,她的喉嚨緊緊地繃著,心臟跳得緩慢,整條背脊都是顫抖的。
“是有點醉了……”他喃喃,在闌珊的燈火中看了她一眼,眼神烏黑又通俗。“但讓我醉的不是酒,而是你。”
“不消了,我開車過來的。”
陸禹森調侃道。“你這麼心虛,倒真像我們是一對姦夫淫。婦。”
“彆再提那晚的事情了,現在你隻不過是我的潛伏客戶。至於那晚產生的統統,我早就忘潔淨了。”
“陸、陸總……我們還是談談項目標事吧……”
程安妮就感受本身的心臟被人用力攥了一下,心悸如潮流,臉也跟著發燙。“陸總您真會談笑,以您的身份,想要甚麼國色天香冇有?如何看得上我如許的庸脂俗粉?”
“我底子不屑在你們公司的競標書上多華侈一眼,這統統,隻是為了你,你懂麼?”
“項目?你以為明天我約你出來,是為了項目?”陸禹森的笑容愈發險惡了。褪下了在餐廳的端莊嚴肅,現在的他,舉止眼神都輕浮到了極致。那雙眼睛在燈光裡一閃一閃,如同捕食的野獸。
程安妮如何能夠不怕?他就是隻野獸,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,分分鐘她連都渣都不剩。
陸禹森捏起她的下顎,聽得她痛的悶哼一聲,眼神愈發熾熱了。她的肌膚那麼柔嫩,晶瑩如凝脂,激起他虐待她的慾望。彷彿隻要將她扒皮拆骨,融入本身的骨肉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