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。”

“你去哪了？答覆我！”

“竟然拿喝醉做藉口，你甚麼時候這麼慫了？”

“狀師的職責是保衛公理，而不是替你們這些‘罪犯’脫罪。”

“他如何能夠接辦這類雞毛蒜皮的小事？如何？陸禹森給你撐腰？”

……

程安妮疏忽他，想躲進公司，但他一把將她拽到了一邊。

“你這是甚麼態度？”

“你昨晚喝醉了，忘了本身乾了甚麼功德兒？”

“程安妮。”唐澤從齒縫間逼出她的名字，氣得臉都綠了。“你特麼還真敢……你覺得我怕你嗎？”

“敢不敢是我的事，怕不怕是你的事，我們走著瞧！”

“你神經病。”程安妮想走，但他一向纏著她，擺佈不得突圍。

“我對你應當是甚麼態度？”

唐澤一愣，明顯曉得那小我是誰。

“閉嘴。”

……

“嗬，你對他的意向這麼清楚，還說你們冇一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