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你害死了!”
“你神經病!”程安妮惱火地掛了電話。
“討厭啦,唐少。”
“嫂子,來一首!”
他那頭很吵,high爆的音樂聲異化著男男女女的笑聲,應當是在夜總會之類的處所尋歡作樂,安妮心生惡感。“你甚麼時候返來?”
“我又冇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她,誰曉得她在做甚麼,和誰在一起。現在她既不在旅店上班,又不回家過夜,想乾嗎就乾嗎,自在得很呢。”
“又不是冇睡過,睡一次兩次有甚麼辨彆?”程安妮忍不住翻白眼,明顯就是一禽獸,裝甚麼狷介,她被他坑了才真叫無辜。
話冇說完,那邊的唐澤已經氣得跳起來。“靠!你把我當甚麼?鴨嗎?”
唐景行讓仆人加了副碗筷,然後板著臉怒斥唐萌,“你又胡說話了,程澈返來了,安妮在程家過夜。”
程安妮不睬她,一落座就問。“他呢?”
五顏六色的燈光在唐澤臉上掃射,襯得那張本來就玩世不恭的臉愈發邪氣輕浮,不懷美意。
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唐澤一把環住她的腰,貼在她身上,“你陪我玩一晚,我就幫你這個忙。”
男人們叫起來,但這一聲“嫂子”比甚麼都諷刺。
程安妮隻想罵他禽獸,“陸氏項目部總監徐琳。”
“放開我。”她推開他的手。
唐澤有點懵逼,“哪個前女友?我玩過那麼多女人,誰記得那麼多名字。長甚麼模樣?身材如何樣?胸大不大,腿長不長?清純的還是妖豔的?”
“當然要!”
說著就把她強行帶疇昔,兩個美豔的女郎被擠開,妒忌地瞪著她。
“嫂子來了。”
到了夜總會,一報唐澤的名字,工頭熟門熟路地把她帶到了VVIP包廂,推開門,公然是一副聲色犬馬,醉生夢死的畫麵。
電話掛斷了。
“她長得很標緻。”
“冇乾係,我會措置,你們先歸去吧。”
“人都來了,裝甚麼裝。”
“嫂子……”
唐澤也是左擁右抱,翹著二郎腿衝她壞笑。擺佈兩個女郎一個穿戴比基尼,一個穿戴兔女郎禮服,身材火辣。
“你感覺我們倆的乾係廓清得了嗎?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還用問嗎?被人甩了,現在又想轉頭纏著我哥唄,真賤呢……”
連陪酒蜜斯都在嘲笑她。
“既然來了就好玩玩,唱首歌來聽聽……”
唐澤把麥克風塞給她,笑容和順得變態,卻說不出地諷刺。“乖乖唱,彆落我麵子。”
“我老婆高中的時候但是文藝委員,唱歌特彆好聽,你們要不要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