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森興味盎然,風情地笑著。“你一貫這麼自傲?”
“跟我玩,你肯定你玩得起麼?”他的語氣意味深長,埋冇玄機。那一閃一閃的冷眸,讓人遐想起捕食的野獸。
“鄭舒南?”程安妮倒抽了口冷氣。
聽到她說如許的話,估計他的感受就跟她聽到唐澤說她跟蹤他一樣好笑。他會笑她自作多情吧?最好是如許,她巴不得他把她想得要多不堪有多不堪,那樣就不會再纏著她了。
和他纏綿的時候,她口中都在喊著阿誰叫阿澤的。
“那傢夥一貫如此,精蟲上腦的時候,誰想被打攪?”
“成熟的男人,一夜情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,出了阿誰房間,就當何為麼都冇產生過。哪怕在路上見到了,都當作是陌生人。但是你呢?我一個女人都玩得起,莫非你玩不起麼?”
這不是明知故問嗎?程安妮氣他用心讓她焦急,“如果你冇扯謊,那麼證明給我看,聽到我朋友的聲音就信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