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我談公允,你配嗎?彆忘了,當初是你死皮賴臉要嫁給我。唐太太的身份,也是你用儘陰招搶疇昔的,那你如何樣也得把這個冷宮坐穿不是嗎?”
唐澤的心像被紮了一下,不管是她的笑還是她的態度,都讓他不舒暢。嘴角冷冷地扯了扯,“看來真像萌萌說的,你是酒吧的常客。你就這麼耐不住孤單?”
“你跟我談公允?”唐澤一看到她那副無所謂的嘴臉,火氣就蹭蹭往上竄,一用力把她扣入懷裡。聽得她痛得悶哼了一聲,但還是咬緊牙關不肯向他告饒。多麼倔強的一個女人,但是她的手,那麼柔嫩,像玉普通,讓他愛不釋手。
“你說結婚就結婚,你說不離就不離,我看著像會被你牽著鼻子走?既要保持婚姻,又想內裡彩旗飄飄,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婪了?”如許不要臉的女人,唐澤真是見所未見。恰好她還是他名義上的老婆,他想不在乎都不可。
唐澤實在給這句話刺激到了,“你甚麼意義?我還該感激他們給我戴綠帽子?程安妮你他麼知不曉得,‘要臉’兩個字如何寫?我唐澤的女人,我不想乾,也輪不到其他男人替我糟蹋!”
那活矯捷現的眼睛,看著他的時候,儘是不屑和淡然。曾經那股飛蛾撲火普通的熱忱,那火焰都去哪了?
他放肆地嘲笑道:“那你是在奉告我,你撞破我的功德,隻是個偶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