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不也伶仃待過嗎?說不準他是個快槍手,三兩下就處理了。”唐澤猙獰著一張臉,說著諷刺的話,氣得牙齦都在顫栗。
程安妮扶著牆站了起來,笑了,笑著笑著,眼角笑出了淚花。
“答覆我,你和他做過了冇有?你他麼給我說話。”
不……她決不能坐以待斃,她要把她的男人搶返來!
程安妮白了他一眼,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,伸手,冷冷酷淡地說:“把被子還給我!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家裡這麼多人,我能和他做甚麼?”
“你這個輕賤的表子!”唐澤渾身都在顫栗,冷得像冰。“你就這麼饑渴嗎?嗯?就這麼離不開男人?”
“我說了,但是……他,他彷彿很焦急的模樣,凶巴巴的,我就不敢多說了。”
“你冇有跟他我現在環境不穩定,讓他留下陪我嗎?”
“你去哪?”唐澤攔住她。
“很遺憾,他不是快槍手。至於你是不是,我就不曉得了。”
“嗬,說到底你就是賤。你不就是想要男人滿足你嗎?我也能夠!”
許佳影一向都在裝暈,冇想到一不謹慎就真的睡著了,醒來時天亮了,她立即找唐澤。
……
“做了冇有?你耳朵聾了嗎?”
程安妮好不輕易才睡著,俄然被一道重重的摔門聲嚇醒,剛一睜眼就看到唐澤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,一把掀了她的被子,寒意襲來,冷得她打了個顫抖。
“是嗎?嘴上裝得跟個純潔節女似的,實在你是想刺激我吧?你這輕賤的身子想被我乾嗎?”
“你去哪?”
“你……”唐澤死死捏著她的手腕,“你如何曉得?你們真做了?”
看模樣是冇法睡了,程安妮起家就走,但唐澤攔住了她的來路。“你說話,你們做了嗎?”
“答覆我,聽到冇有!”
“……”
“你神經病。”程安妮壓著火,不是她怕他,隻是她不想和一個神經病辯論。被狗咬了一口,莫非她還會咬歸去?
“你又發甚麼神經?”
“你不是想要答案嗎?那我奉告你,是,我們是做過了,並且還不止一次,他在床上很短長,隻要他才氣夠滿足我,除了他……”
“跟你冇乾係。”她故作固執,但帶著哭腔的嗓音泄漏了她有多委曲。
張嘴閉嘴就是那些噁心的話,程安妮忍無可忍,冷調子侃。“你派你妹監督我們,我能和他做甚麼?”
唐澤分開唐家後,開著車在路上橫衝直撞了一番,宣泄了一通纔回病院,但許佳影已經不見了,他打她電話也關機了,他忙趕回公寓,許佳影已經清算好了行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