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森本來想玩弄她一下,騙她說他們昨晚做過了,但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他又有點不忍心,“你昨晚喝醉吐了一身,我隻能給你換上我的衣服。”
“我就喜好你討厭我。”他的舌尖在她耳廓上滑了一圈,濕濕黏黏,程安妮跟觸電一樣顫抖。
“你的皮膚太柔嫩了,我捨不得罷休。”他情不自禁地喃喃,手在她背上流連忘返,如何摸都不滿足。
隻穿了一條內褲的男人好身材一覽無餘,好像雕塑,程安妮心跳亂了頻次,麵紅耳赤,女性荷爾蒙往上激升,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。“你……我……你如何會在這。”
“不是甚麼?”他邪氣地一勾嘴角。“不是看光了?你身子哪一處我冇看得清清楚楚,摸得乾清乾淨,害臊甚麼?”
她剛要張嘴,陸禹森先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嘴唇。
“你不是不曉得那女人喜好故弄玄虛。她之前找我合作,聯手拆散你和唐澤,我承諾了。”
他走過來,將托盤放在她床頭。
“那如何辦?除了你,其他女人我都看不上。”
“不首要的事情,我懶很多說。如果我一早說出來,你必定會胡思亂想。你心機潔癖那麼重,會不架空我?”
瞧他嬉皮笑容說得跟真的似的,程安妮特想在他臉上撓幾爪子。笑笑笑,笑甚麼笑,他覺得她在跟他耍花腔嗎?她是真的很活力,氣得要命!
“你聽我解釋,我就放開你,不然就這麼一向耗著,歸正你軟綿綿的,抱著舒暢極了。”陸禹森深深汲取著她的暗香,眼眸深處儲藏著濃濃的慾望。
程安妮不睬會他的發起,急著要下床,但雙腿還式微地,就被他一把拽進了懷裡。情急當中她環住了他的脖子,人也穩穩地坐在了他大腿上。
明顯是他在玩筆墨遊戲好嗎?
“那你不是……”
襯衫被撩了起來,陸禹森的手剛好落在了她腰上,細緻的肌膚,不盈一握的纖腰,刺激著他的慾望。自從碰到她以後,他統統引覺得傲的便宜力都土崩崩潰,淪為了一個毛頭小夥子,一心隻想著把她壓在床上狠狠虐待。像現在如許,必須啞忍慾望,非常辛苦,再多幾次他都要變成性無能了。
屁屁露在內裡,涼颼颼的,程安妮就像隻煮紅的蝦米,伸直成一團,焦急地去掰他的手指。“放開……陸禹森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以為我現在有表情吃早餐?”
“我曉得,不是前女友,是床伴,是火包友嘛……”程安妮酸溜溜地說,“就算是也很普通,你冇需求跟我解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