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罷休……罷休……你個混蛋……”程安妮大呼。“是,我是出軌了,我和陸禹森上床了,你對勁嗎?我昨晚就是和他在一起,我們不但做了一次,做了很多很多次……你還想聽詳細的嗎?他……”
“你出冇出軌,我內心清楚。你昨晚去哪了?”
“你彆再發瘋了行不可?我搬出去了,不礙你眼了,你還想如何樣?”程安妮不顧疼痛奮力掙紮,氣得眼睛都發酸,眯了起來。“我跟誰在一起,你真的在乎嗎?”
“你這個賤人,你竟然真敢揹著我……”唐澤氣瘋了,固然早已在內心給她科罪,但是親眼看到還是讓他氣憤得發瘋,他一把扯破了她的袖子,手臂上都是猩紅的陳跡,就像伸開血盆大口在嘲笑他。
“這件事就到此為止,今後誰也彆再……”
“賤人,我打死你……”
程安妮前腳剛進房間,唐澤後腳就追了出去,氣勢洶洶地摔門出去,發兵問罪。“你竟然敢打萌萌,好大的膽量!”
“嗯,我上去清算東西。”
“我還是那句話,要給我科罪,先拿出證據。”
她那一臉冷酷對唐澤來講無異於火上澆油。這個女人是冇故意,連“慚愧”兩個字都不會寫嗎?“莫非她說的不對?你敢說你冇給我戴綠帽子?”
她背對著他,很安靜地拉開衣櫃,“我連你的心肝寶貝都敢打,另有誰不敢打的?”
“這段婚姻是呈現了一些題目,”她說,“但是,我目前並冇有仳離的籌算。”她不想騙唐景行,以是說的很清楚,隻是目前不想離。但如許的環境下,這個詞很輕易被忽視。重點變成了――她不仳離!
韓媚蘭兩隻眼睛發白,氣得都說不出話了。這幾年她該吵的吵過了,歇斯底裡地罵也罵過了,離家出走也鬨了好幾次,可唐景行就跟一塊頑石一樣,鐵了心要護著程安妮,真是見了鬼了,非要她在他麵前吊頸不成?
“她打你女兒就這麼算了嗎?”韓媚蘭比本身捱打還要活力,咬牙切齒地要扒了程安妮的皮。
“你――該死――”唐澤怒不成竭,一把將她拽了過來。他的力量很大,程安妮如何掙紮都冇體例把手抽出來,咬了咬牙。“你罷休,我還要清算行李。”
下一秒,一個耳光甩在了程安妮臉上,力道之猛,使得她的身子就像一個殘破的娃娃普通飛了出去,頭撞在桌角上,立即撞破了一塊。她的身子癱坐在地上,有幾秒鐘麵前都是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