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倩等著月嫂出去,低聲道:“又安,我瞧著你家男人可不對勁兒,有些燥。”又安臉一紅,內心嘀咕,能不燥嗎,本來她家老男人就是個無肉不歡的主兒,從結婚第一天起,隻要見了她,就跟頭餓狼一樣撲過來,就是趕上她大阿姨來的日子,也得變著法兒的折騰爽了為止,現在這一躺就是半年多,好輕易醒過來規複了,又趕上她生孩子坐月子,慾求不滿的男人,不燥才奇特。
周自橫吃吃的笑了:“媳婦兒,你妒忌了?”“誰,誰妒忌了,你樂意給人講故事講去,我吃甚麼醋,你如果嫌我們娘倆兒礙眼,明兒我們娘倆出院,你彆跟著,還住這兒,想如何給人講故事如何講,我們娘倆兒用不著你管……”說著說著委曲上來,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。
又安想了想還真是,特彆有很多生臉兒的小護士,又一想,新分來好多練習的,這也不新奇,遂搖點頭道:“我們院誰不曉得我們是伉儷,不成能啦!”
他記得很清楚,本身的胳膊就是這丫頭忘了打麻藥,害他疼的要死,並且,當時他的兵都在中間,他如果哼出一聲兒,今後就彆帶兵了,以是隻能咬牙強忍,幸虧給他縫針的大夫是他家小媳婦兒,那哆顫抖嗦嚴峻非常的小臉兒,倒是讓他均衡了一些,特彆縫完針以後,他家小媳婦兒衝他一笑,周自橫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,真都雅,如果細心揣摩,或許從那一刻起,他就愛上了小媳婦兒。
又安目光閃了閃,掃過阿誰小護士,是剛分過來練習的,能分到高乾病房,隻能夠兩種,一個是標緻,一個是有背景,這個明顯屬於前者,真挺標緻的。
又安吸了吸鼻子看著他:“那你衝著她笑甚麼?”周自橫眨眨眼委曲的道:“我哪兒笑了?”又安道:“笑了,我都瞥見了,你嘴角都翹起來了。”
彆說阿誰小護士,當初比小護士標緻幾倍的女孩兒,也冇少往懷裡貼,如果他瞧得上,現在還能有他小媳婦兒嗎,以是,這醋吃的毫無事理,不過他家太後說過,女人剛生了孩子特彆脆弱,更何況他家小媳婦,本來就是個嬌氣的丫頭。
周自橫走過來,坐到她身邊,一側頭大腦袋就搭在小媳婦肩膀上,小聲問:“如何了?媳婦兒,剛纔不還好好的,這麼會兒就跟我甩臉子,我招你惹你了?”
又安看著她打趣:“不曉得的,還覺得你生過呢,比我抱到都諳練。”趙倩白了她一眼:“我在兒科產科都實過習,本身是冇生過,可不代表我就不會抱了,對不對寶寶,你媽媽就會藐視人,對不對,對不對……來,給阿姨笑一個,笑一個嗎?趕明兒阿姨給你買糖糖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