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自橫就覺滿身的熱血衝上大腦後,嗖一下又奔著下腹某點而去,他哈腰抱起她,睡著的又安碰到熟諳的度量,下認識伸手抱住他的脖子,縮在他懷裡蹭了蹭,這一蹭,周自橫不由悶哼了一聲,本來就勃然的*更以一種放肆的速率收縮起來。
甚麼是幸運?有個男民氣甘甘心把本身今後的七十年,全數預付給一個女人,這就是世上最幸運的女人了,又安就是這個幸運的讓人妒忌的女人,固然前麵有些磨難,可老天畢竟是寵遇她的,給了她一個江東以後,另有一個周自橫,隻是幸運偶然候太滿總會溢位,人生本來就冇有一帆風順的時候,過了一個坎兒,冇準前麵另有更大更深的溝等著你,疇昔了,你會更幸運,過不去就是萬丈深淵。
老男人正埋頭親她的那裡,一點一點的,又親又舔,又安渾身顫栗起來,那種極致的歡愉,令她大呼了一聲復甦過來,才發明不對勁兒,阿誰濕熱的物體還在她身下……
他跟江東彆的方麵相稱分歧,但對愛情上卻南轅北轍 ,周自橫感覺,愛她就得讓她曉得,偷偷摸摸有個屁用,這一點上,江東比他悶騷的多,明顯喜好的要死,到了又安跟前,一句軟話都冇有,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硬邦邦的咯人,小丫頭又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,以是形成現在如許勢同水火的相處形式。
又安一開端還告饒,厥後終究體味到這男人的情感不對,就依著他了,儘量共同他,直到淡薄晨光從窗外透出去的時候,周自橫才滿足的放開她,又安已經連動脫手指頭的力量都冇了。
大馮道:“話是這麼說冇錯,可冇攤到本身身上都成,真到了本身頭上就難了。”江東低頭看看錶:“質料我們也研討的差未幾了,你先歸去吧!剛搬了新家,那丫頭有擇席的弊端,你好好陪陪她,不跟她說也好,免得那丫頭跟著一塊兒憂心。”
又安感覺,本身真要被他捅穿了,那種痠麻到了極致,不覺泄了身子,癱軟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想動,但是周自橫明顯過於鎮靜,大動幾下泄了以後,很快又硬了起來……
周自橫抬開端,舔了舔薄唇:“媳婦兒,你不感覺現在問這個題目晚了點嗎,這裡我都親半天了,媳婦兒,你這兒都被我親出水了……”說著,中指直直插了出來,呃……俄然撐開的力道,又安不由□一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