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自橫定定看著她:“你甚麼意義?”又安道:“你莫非不感覺因為你的過分體貼,那對母女已經對你產生了依靠嗎,你不是劉金燕的丈夫,更不是燕子的爸爸。”
周自橫過來摸摸她的小腦袋:“小燕子,叔叔跟你說過的忘了嗎?”小燕子低下頭,半天哼唧了一聲:“歸正你就是我爸爸,彆人都有爸爸,我跟幼兒園的朋友說了,我也有爸爸,我爸爸是束縛軍,她們都不敢欺負我了,以是,你當我爸爸好不好?”
兩口兒才又往回返,到了家,又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問周自橫:“你籌算如何幫劉金燕?”又安俄然感覺,本身總這麼盯著也不是事,不說本身還得上班,這事也不是她盯著就能防備的了的,並且,她感覺好累,向來冇這麼累過,累心又累身。
又安點點頭,看著電梯門闔上,又安一轉頭,彷彿是劉金燕的身影在樓道口一閃,又安想了想還是回了病房。
周自橫唇角揚起一個笑意,他家小媳婦兒懂起事兒來,真挺奇怪人的,周自橫站起來對劉金燕說:“剛纔問過大夫了,孩子白血球有點高,還要做細心查抄,有甚麼事兒就問又安好了,雖是外科,畢竟是大夫,比我明白多了,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