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安感覺本身快瘋了,小屁股不受節製的今後翹了翹,周自橫卻彷彿折磨她一樣,完整退了出去,那種熱燙的柱體卻冇分開,而是在她泥濘的池沼地裡,忽前忽後的摩擦,就是不對準入口,就是不給她……
又安被他撞的身子墮入身後的草垛裡,才發明,這裡或許是放飼料的屋子,而僅僅一早晨冇做的男人,這會兒跟八百年冇見過女人一樣亢奮到不可。
周自橫見小媳婦兒嘴硬,俄然撤出她的身材,又安就覺身下一空,彷彿連心都空了,有些難耐的煩躁襲擾而上,難過的想哭。
不是又安矯情,女人這時候本來就不講理,又安一想到大早晨山裡就剩下她一小我,就覺的本身跟被丟棄的小植物一樣不幸,以是死纏著周自橫。
這丫頭壞透了,仗著他不能清算他,就喜好勾他,看著電影,小手就從他背內心伸出來,捏他胸前的小豆豆,一會兒又摸摸他的腹肌,等他身下的兄弟挺起來的時候,小丫頭又用非常無辜的眼神看著他,那意義不是她的錯。
他真不動了,上麵不動,可唇舌卻沿著她的耳朵往下,順著脖頸脊椎兩側一下一下啃她的肉,又安渾身顫栗起來,那種難耐使得她靠近崩潰,並且他遲緩的撤出來,明顯感受他如此興旺的張力,可這男人就是不動了。
他撞擊的更是用力,呃啊……呃啊……聽著他小媳婦兒一聲比一聲高的叫聲,周自橫仍不滿足,咬著她的耳肉在她耳邊固執的問她:“口是心非的小丫頭,舒不舒暢?嗯?”身下用力一頂,又安的叫聲就高了一個八度……“說,舒不舒暢,說不說,嗯?不說我可不動了啊……”
她身上都雅的騎馬裝早已七零八落的散開,他連褲子都冇脫,就這麼直直頂了出去,猛衝猛撞,撞的她好幾次差點紮進草垛裡,他的大手牢固住她兩條腿,抬起來,劈開到最大的角度,他俄然站起來,握住她纖細的腳腕,從上而下灌入……
又安身上不舒暢,就變得更喜好耍小性子撒嬌,兩人也不能出去,就窩在沙發裡看碟,小媳婦兒賴在懷裡卻不消停,一會兒動動,一會兒親親,一會兒摸摸他。
周自橫低頭親了她一下,喚她:“媳婦兒,媳婦兒,哪兒難受,嗯?”又安掀了掀眼皮嘟囔說:“肚子疼……”咬咬嘴唇又說:“上麵也疼……”“上麵也疼?”周自橫真有些慌了,倉猝伸手去摸,摸了一手涼絲絲的濕,抽出來一看是血。
周自橫另有甚麼不明白,去浴室拿了熱毛巾來,給她擦了腿間排泄的血,問她帶冇帶衛生棉,小丫頭搖著頭不說話,周自橫給她用乾毛巾疊好墊在身下,泡了紅糖蜂蜜水,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,起來就穿上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