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安眼睛睜大:“你弟弟是乾甚麼的?”“甚麼我弟弟?”周自橫不認同的點點她的鼻尖:“是你小叔子,這小子窮的就剩下錢了,成日的窮折騰,我們上來的那邊是個小山村,自寒見還冇如何開辟,就在這兒買了地,蓋了這個彆墅,到暑天就跑這兒來避暑,平常日子有清算屋子的,讓我打發還家了。”
周自橫摟著她躺下,從背後一點一點親吻她的脊背,肩膀,耳朵,一邊還特不要臉的跟她說:“媳婦兒不疼吧!媳婦兒剛纔舒不舒暢,嗯……”
又安也不是傻瓜,如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嶺,翻開冰箱連燉好的牛肉都有,必定是這男人早就籌辦的。
周自橫已經套上了軍褲,這男人除了在婚禮上穿了一身帥死人的號衣,暗裡裡都是戎服,不過很合適他,又安看過最合適穿戎服的男人,有兩個,一個是周自橫,一個就是江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