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晚了你要做甚麼。”那名雄性緊緊捂住身材,儘力卷著被子要把本身給裹起來,直到變成一條春捲的模樣。
下認識的,他不想讓太多的雌蟲瞥見麵前的氣象。
畢竟是一名雄性,用刑不能過分,並且看上去對方那麼怕疼,少將又寵著,冇瞥見上午一下子就出來了嗎,連鞭子都用不上。
“哦?”澹拿出藥瓶,將蓋子擰開,把半透明的紅色液體倒在了對方腿部的傷口處,將血止住,他彷彿隨口問了句,“為甚麼要殺你們。”
劈麵對上了澹。
那名雄性張了張口,像是說了句甚麼。
過了一會,澹漸漸的展開了眼眸。
一小隊天伽族破鈔了極大的代價,才暗藏進入蟲族基地內,試圖將統統的戰俘擊殺!
明天的審判結束得很快,下午伍賣力扣問,也冇有獲很多少有效的動靜。
“另有其他題目麼。”雌蟲看了下時候,已是半夜。
澹從浴室出來,瞥見那名雄性已經躺在床上睡熟了。
就是那名雄性彷彿有點懊喪的模樣,不知為何?
他們懂的。
此時雄性纖長的睫毛彷彿抖了一瞬,腳尖也-情-不-自-禁的往裡勾了勾。
一陣輕微的,按捺不住的低呼聲響起,那名雄性頓時滿麵通紅,不知所措的生硬在原地,隻是用泛著些許水意的眼眸看了過來。
可惜,澹冇有給對方機遇。
戰俘營被燒燬,裡邊所俘獲的天伽族兵士也的確冇有逃得出來的,隻是他們最後發明另有一名被提審了,便一起殺入審判室內。
那名雄性冷不丁打了個寒噤,倒是縮了縮腳尖,並未開口。
雌蟲安靜的收回目光,冇有拆穿他的裝睡行動,走到牆邊熄了燈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上眼睛歇息。
部下的肌膚有些微燙,肩膀抖得更加短長了。
不料這名雄性彷彿遭到了驚嚇,俄然掙紮了一瞬,澹本來放在對方腿部的手,不謹慎滑到了阿誰處所,按了一下。
接下來的兩週時候,澹換了其他的題目,大部分是關於天伽族的其他的內部資訊,料想以外,審判過程竟是停止得相稱順利,那名雄性固然偶然不能很詳確的說出來,但偶爾提到的關頭點,非常有效。
隨即一臉迷濛的看了看澹,又低頭看了看被子,以及伸出來被子裡的雌蟲的手。
看管的不穩情感會影響到戰俘,對審判的結果並無好處。
“哦?”雌蟲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。
半響,那名雄性輕聲道,“……他們都是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