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們進教員的辦公室,七班的班主任黃教員見本身班的兩個同窗出去,覺得唐小燕另有甚麼事,問她如何啦。
護著唐小燕的黃教員板著一張臉嚴厲地盯著方萱,這個五班的女生在年級教員這裡名聲太差,要不是她爹求著彆把孩子辭退,乃至為此還給教員下跪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就她如許早戀翹課、粉碎黌舍民風的表示早不曉得被弄走幾次了。
等地理教員進了辦公室,像是把上一次在張福容身上產生的事情重演了一遍,和七班、五班冇多大乾係的幾個教員也開了口,針對方萱又是教誨又是訓罵,彷彿他們參與了訓罵門生,也是一件表現本身師德的功德。
“教員……”
方萱不開口,黃教員也不在乎,像她如許的門生辦公室見多了,覺得不說話就能混疇昔。
“方萱,你是咋回事?”
去辦公室的路上,方萱惡狠狠地看著唐小燕,又瞥了一眼被她抓在手裡的朱麗,幾近是尖著嗓子說話。
她不說,被黌舍告訴家長的事情也不能倖免了。
曉得唐小燕有寫稿子放進桌洞的風俗,找了個時候把和她玩得好的男生約了出來,兩小我一塊進七班。誰知唐小燕那天就這麼巧把稿子寄走了,讓方萱撲了個空。
等兩人回了課堂,朱麗坐回本身的位置,腦筋裡還是恍忽的,感覺剛纔的統統像是在做夢。唐小燕要和她做朋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