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“您的生父喚秦升,現在應當叫秦增傑。”
“那人渣還真是甚麼都和你說啊,”薑止嘲笑,起家低頭俯視他,壓住本身想掐死他的慾望,“連這都和你說了啊,是真不怕你反叛把他告上法庭啊。”
薑景辰曉得說再多的話也一定能讓母親承認本身,深吸一口氣,拿出最後一張王牌,“您如果不信,我們去做個DNA不就行了!”
一整套的流程下來,薑止去繳費。
比薑止一個月的零費錢還多。
薑景辰指著本身右眼下瞼的淚痣,“這兒,是不是和您一模一樣?”又歪過甚,“另有我的側顏,是不是也和您格外像?”
內心莫名有些難受,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大號的活動外套扔給他,隨口道,“套上。”
這外套是前兩天薑簡給她買的,買的大了一個號,但是穿戴還行。
爸爸的體例還是很好用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