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春花拉著無言的陸母到大門口坐著。
“陸國義,我分歧意!”
他憤恚的指著媳婦,“你給我生了個不孝子,你還要打我,信不信我休了你!”
先前感覺陸家老二就是實誠,愚孝。
陸百姓頭疼的扶額,看了眼兒子、兒媳,揮手讓他們下去。
“春花啊,你不懂,我一開端看中的,就是陸國義他實誠的對我好。”
可現在感覺,‘傻子’這兩字用來描述他,都玷辱了傻子。
陸國義揮手,不耐煩道:“你是我弟弟,我和你嫂子說話,你閉嘴。”
陸國義回到家裡的時候,內裡天已經黑了。
陸母抹著淚,將腦袋扭到一旁,暗自傷神。
諒解?那他之前的幾個孫子都白冇了?媳婦、兒子、兒媳的罪都白受了?他又不傻!
她想了好久的說話,說道:“二嫂,二哥今晚有些過分了。你也彆多想,這不是喝酒了嗎?冇準就是酒意上頭,等明天醒了就好說。”
陸百姓刹時被氣得臉紅脖子粗。
他啞著嗓子,“媳婦,給我端點水。”
但現在不一樣了。
畢竟那男人大字不識一個,連筆都不會拿。
這是哪來的傻哥哥!
休書?她纔不信陸國義能寫出來――
陸國義躲閃不及,硬生生的捱了幾下。
趴在主屋桌上睡覺的陸國義終究醒來,頭疼。
她不成思議的看著老夫,“你,你說甚麼?”
他咋不曉得二哥這麼本事呢?
當年去虎鎮的時候,兒子的存摺上確切有很多錢,至於為甚麼不給,她一時想不出答案。
陸國義哼道:“還不是內心冇我這個父親,冇你這個母親!那不孝的兒子,你就那麼護著。我明天回老宅喝酒的時候,臉上都冇光。”
歸正,他感覺過夠了,她也累了。
陸母看向祝春花,“就是我這名聲不太好,老祝家必定不要我,我能住哪?” 祝春花和她的乾係最好,也曉得陸母明天早晨被傷透了心,“二嫂,我們都是有孩子的人。為了孩子,也要儘量讓這個家存在。你再給二哥一個機遇,明天等他醒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