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錚後槽牙猛地咬緊。

池皎皎氣笑了，“彆說看了，就連你左腿傷口灌膿都是我措置包紮的，現在才考慮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？”

頭頂上方的視野如有本色，火燎般盯地池皎皎頭皮發麻，可抬眼去看，顧錚的臉上又冇甚麼神采，隻是眸光又沉又重地凝在她臉上。

客觀上來講是醜的。

顧錚的臉刹時變得如黑炭普通。

顧錚光榮隔壁床的大爺昨晚出院了，病房裡隻要他一個，如此狼狽恥辱的事情不消閃現於人前。

“等一下，我換個衣服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正籌辦把早餐送出來就走，病房裡傳出顧錚的聲音。

“…這水可甜了…把嘴伸開……”

她眼觀鼻，鼻觀心腸將褲腰提上去，鬆緊帶重重摩掠過大鼓包，又抽在顧錚的下腹，收回輕微啪的一聲。

“顧錚，你能不能對我多點信賴，也對本身多點耐煩？”

澎湃彭湃的熱意齊齊往下湧，下|腹處猛地燃起一窩火。

氛圍中充滿著濃烈的木質香味，又異化了幾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清淺腥味，和栗子花的味道一樣。

“我扶你起來。”池皎皎上前想要幫手。

夢裡，病房的鋼架子床變成了家裡的木床，身上衣服不知去了那裡，池皎皎箍著他的手腕壓在枕頭上，強勢地俯下身貼在他耳邊輕語：

“我說，你一個大老爺們，還怕被人看？”

他沉默半晌，低低吐出一句，“……對不起。”

他似宣泄般地往身上套背心，老舊的棉布因為多次浣洗變得又薄又朽，那裡經得起他這麼暴力撕扯，不出不測埠爛成了兩半。

池皎皎說到最後，語氣變得暖和柔嫩，除了哄小孩，她很罕用這麼和順的口氣安撫疏導彆人。

褲子麵料輕浮柔嫩，鬆緊腰，左邊褲腿做成了五分褲，外側開口縫了幾根繫帶，既便利穿脫、鍼灸和換藥，還清冷透氣，比顧錚現在穿的豐富長褲可好多了。

因為他內裡還穿戴一條寬鬆的平角褲，長度也到大腿一半，並不存在走光的風險，她便冇有多想。

“你在乾甚麼，自殘？宣泄？”

為方纔不該衝她吼，更加明天夜裡那些迷離緋色的夢境。

特彆這幾天，一瞥見顧錚她內心都會升騰起一種極其恥辱的巴望。

顧錚視野被那截柔嫩粉舌燙到，快速垂下眼瞼，手裡水壺塞了疇昔。

終究，他不受節製地伸開嘴，放縱那截苦澀的粉軟侵入口腔，反叛的小手不竭向下，拉著他沉入深淵。

這些傷疤有硬幣大小圓形的，有被縫分解蜈蚣狀的，另有凹出來少了一塊肉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