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浪貨,是不是想榨乾我?昨早晨大哥哥還冇滿足你嗎,嗯?”
顧錚撥通了一個爛熟於心的號碼。
她方纔在郵局門口瞥見池蘭香和一個推著自行車,扶手上掛公文包的男人並排而走,姿勢密切。
她得抓緊機遇懷上孩子,才氣逼男人快點和家裡的母老虎仳離娶她。
池皎皎不遠不近地跟著,一邊走一邊留意四週記下線路,七繞八繞走了約莫十多分鐘,那兩人在縣城西邊的一個小院子前停下。
那邊樊自強還意猶未儘就俄然被掛了電話,按下聽筒嘖嘖幾聲:
“你放心養傷,爭奪早點回軍隊,到時候可必然要給我們補一頓喜酒,恰好,新修的家眷院屋子另有剩,我給你留意著,如果弟妹跟來隨軍也有地兒住……”
不過看池蘭香一副籌算定居縣城的模樣,短時候內應當不會回桃源村,摸清了兩人偷情的地點,不愁逮不著機遇。
兩人迫不及待地摟在一塊進了院子,模糊有幾聲嗯嗯啊啊從門縫中傳出來。
將來兒媳婦的盤曲出身她也體味,前頭十八年被抱錯養在縣城,熟諳幾個熟人很普通。
樊自強內心跟貓爪子撓一樣,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,對顧錚口中的結婚工具產生了極大的獵奇。
不過頓時就到放工時候了,街道上不愁冇人。
或者更精確點說,是兩條。
男人見四下無人,大膽地用手拍了拍池蘭香的屁股。
顧錚彷彿早就預感到,提早把聽筒拿遠了些,等那邊罵罵咧咧控告完,才持續道:
“叔,您兒子得的不是感冒,也不是打擺子,而是破感冒。”
“你讓老子說你甚麼好,不老誠懇實待在軍總病院接管醫治,一聲不吭留封退伍申請就跑了,要不是籌辦全軍大練習抽不開身,老子非親身來逮你不成!”
“我和方師長的女兒隻是淺顯戰友乾係。”
池皎皎被人擠了下,隻見顧父攙著顧母踉踉蹌蹌地衝到大夫跟前:
池皎皎望了眼天氣,無法作罷。
另有這個姦夫,比宋文浩的皮相更具棍騙性,穿戴潔淨整齊,一張白玉臉,五官端方,儒雅斯文,看上去就是好好先生模樣。
然後,被池皎皎撿漏。
“我想多陪你幾天嘛,這麼久冇見你就不想我……”
樊自強體味顧錚的脾氣,既然交結婚陳述就申明他是認定這門婚事了,更何況他還專門打電話過來催,便識相地不再提方師長女兒。
總機幫轉後,電話那頭響起一道中氣實足的聲音:“你好,我是樊自強。”
如果冇猜錯,阿誰男人就是池蘭香勾搭上的有婦之夫,宿世害林家兩個孃舅無辜蒙受監獄之災的食品廠主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