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顧錚卻俄然停了下來。
池皎皎直起腰喘氣,手背在唇角蹭了蹭,顧錚倉猝坐起,手無措地伸過來,“對不起,我冇忍住,快吐出來……”
“兩點二十,我得去調集了,你睡醒了再歸去。”
一番鬨騰,兩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,也不嫌熱地並排躺在一塊,恰好便利了池皎皎儘力接收最後一塊殘片的能量。
他的人,和他的吻,是兩個衝突的極度。
“鎖著門呢怕甚麼?顧營長,你到底行不可啊?”
接待所的單人床就一米二多點,抱著人想打個滾兒都夠嗆,顧錚將池皎皎壓在床上,單膝跪在她身側,手扯住她的衣襬向上卷,一向捲到脖子上麵。
斷崖式分離她冇經曆過,不過這環境也好不到哪去。
顧錚一瞬不眨地凝著池皎皎,嘴唇動了動,想說甚麼最後又嚥了歸去。
此次任務傷害非常,能不能活著返來都兩說,何必給她徒增滋擾?
淩晨兩點一刻,顧錚定時展開眼,眸子裡一片腐敗,精力奕奕。
池皎皎實際有500個G,圖文並茂,實戰經曆卻少得不幸。
他沉迷地閉著眼,吻得很投入,濕濡熾熱的舌溜出去,一起追逐那截粉軟,卷著來回膠葛。
間隔顧錚解纜解纜另有幾個小時,勉強充足她接收完。
池皎皎簡樸提了句池蘭香和楊偉的事,眸子傷害地眯起,“你如勇敢揹著我在內裡養彆的女人,我就……”
在如許的較量下,他冇對峙超越五分鐘,就交代了。
可固然再輕手重腳,還是吵醒了枕邊人。
許是剛纔遭到的打擊太大,又或者拜彆期近,顧錚現在全無睡意,抱著小媳婦闔上眼養精蓄銳,任由溫情在兩人間冷靜流淌。
池皎皎手腕發酸,冇好氣地罵了句,“騙子!”
池皎皎睫毛顫抖,不成置信地展開眼,卻被男人眼底濃得化不開的情慾燙到。
兩人該產生的都產生過了,勞累五指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,他明顯就很想要,為甚麼要半途打斷?
顧錚斬釘截鐵地點頭,“不成能,隻要你。”
她就不信弄不出來!
小媳婦她,她如何能……她是想要他的命嗎?
小媳婦最喜好拿話刺激他,真當他是紙糊的?
男人晨起的嗓音嘶啞磁性,聽得人耳朵癢癢的。
而顧錚彷彿也默許瞭如許的相處,對她予取予求,略微挑逗就臉紅地眼睛不曉得往那裡放,純情得不可。
之前顧錚腿受傷行動不便,池皎皎一向以挑逗逗弄他,看著他眼角泛紅咬著牙啞忍的模樣為樂。
指腹刮蹭的行動輕微,卻在池皎皎腦海炸出一瞬殘暴的火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