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皎皎環顧院子,冇看到顧錚人,便問小鐵蛋:
“顧錚!”池皎皎猝不及防,氣哼哼去掀鬥笠的行動倒真像極了被人類逗弄的敬愛小植物。
“走了,不是要進山?”降落磁性的男聲在身後響起。
“這個鬥笠太大了,轉頭給你編個新的。”
是她想的那樣嗎?
顧錚仗著身妙手長,一把摘掉她頭上的鬥笠,“帶手帕了嗎?”
池皎皎點頭。
嬌俏靈動的模樣像是山林間跌跌撞撞跑出來的胖鬆鼠,和昨晚趴在他身上四周燃燒的妖精,天差地彆。
本想著從速洗完晾好,她不會發明,成果現在卻被撞個正著。
他硬著頭皮洗完,恐怕搓壞了,池皎皎皮膚柔滑,連帶著她穿的衣服也變得跟豆腐似的。
顧錚腳步頓住,剛想說點甚麼,劈麵走過來一個斯文漂亮的年青男人。
池皎皎瞄了眼桶裡的薄毯,臉頰微熱。
顧錚實在不曉得該如何答覆,乾脆沉著臉不說話,抖開衣服往繩索上晾。
見池皎皎過來,她親熱地喊了一聲二嫂,又扭過甚對顧錚道:
池皎皎在中間打水洗臉刷牙,笑著衝她點點頭。
池皎皎扶住掉下來擋住眼睛的鬥笠,詰問:
顧錚被mm大剌剌的問話整得耳後根發燙。
顧傑滿臉戀慕地伸手摸了摸,在顧父顧大哥的催促下,背起加大版的揹簍上工去了。
顧靜:……
這揹簍是顧錚特地給她編的啊,昨晚給她的時候如何不說呢?
得,除了二嫂,她二哥是一個也不肯多理睬。
池皎皎捏著揹帶,神采愣怔,內心俄然升起一種非常的感受。
“並且誰家天不亮就爬起來洗毯子啊?總感受偷偷摸摸的……”
“好的娘,我去喊顧錚一起!”
衣服不說,薄毯上的東西太丟人了,早點洗,天然是不想讓人瞥見。
正想著,池皎皎餘光瞥見甚麼,一嘴的牙膏沫子噴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