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電話再次響鈴。
“我就是買五百箱酒的人,是我讓詩詩女人給你打電話,你彆怪他。”陳富顯道。
一口氣說完,陳富顯嗬嗬笑。
“有啊,陳哥你好。”王鵬笑著道。
裴遠山道,“你把人為降下去,冇有十大商超,你完不成發賣任務。”
“就這?”裴遠山嘲笑,“拉倒吧,你能給工人開多高的人為。”
陳富顯笑著道,“你的腦筋跟彆人不一樣,我服了。”
“有,有個好動靜,安然縣有個大老闆要五百箱金三花。”
“我不急,我一點都不急,你就漸漸焦急上火吧。”裴遠山直接掛斷電話。
裴遠山墮入沉默,很久,他沉聲道,“小鵬啊,你又惹了甚麼禍?”
王鵬一愣,輕聲道,“誰啊?”
“不要。”李明珠回身就跑,然後逃竄失利,半晌,房間裡響起告饒聲。
李明珠穿戴寢衣下床,去書房翻找“反分歧法合作法”,帶著書籍回到寢室。
這看似虧損,實則占了大便宜。
“嘻嘻,哈哈……”李明珠俄然大笑,捂著肚子不斷笑。
“好主張,豪傑所見略同。”王鵬也是如許想的。
“哥,我俄然感覺十大門派都是小醜。”
“詩詩姐,我是李明珠,有事嗎?”
“好,你去找個賓館住下,我給你報銷留宿費。”
王鵬道,“今後有能夠,目前不成能,王成站穩腳根之前,不成能損人倒黴己。”
李明珠低頭親老公的臉,柔聲道,“如果是我,我會把這個彆人也當作仇敵。”
王鵬明白了,他的說的是王成。
“鵬老弟,我被你的辦局勢度打動,決定今後采購你的酒。”
“老裴,你這是受害者有罪論。”
王鵬有些頭疼,苦笑道,“我現在有些累,不想動腦筋。”
李明珠扭頭一看,竟然是店裡的電話,看看腕錶,已經夜裡十一點半。
王鵬打個哈欠,笑著道,“我的精力俄然好起來了,妹子,我們再上一節晚自習。”
五百箱金三花即是一萬八千元,這個月的發賣任務是七萬元,一下子完成四分之一。
裴遠山道,“樂天向我彙報,光輝等十大商超,明天全部下架三斑白酒,如何回事?”
“鵬鵬,彆憂愁嘛。”
“我給店裡打電話,你猜如何著,詩詩女人坐火車跑到安然縣,跑二百多千米給我送酒。”
李明珠笑得前仰後合,“明教王鵬教主還冇脫手,十大門派的第一條絕戶計,就被紫衫龍王董詩詩粉碎,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