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還是紀文心忍不住問:“就這麼去見我母親了?是真的吧?要不要籌辦點東西?你為甚麼不早點告訴我?!”
程千給她開了車門,本身做到駕駛位上。等兩人坐上車後,他才答覆她的題目:“剛找到,冇來得及告訴你。”
“我還是感覺像做夢一樣。”紀文心輕聲道。
明天的雨下得並不算大,頎長的雨滴輕柔地撲在外頭的修建和馬路上,雨水浸滿被沖刷過無數遍的牆麵路麵,收回藐小沉悶的撲擊聲。
紀文心不疑有他,一顆懸著的心早已漸漸放下。接著她又將頭轉向她的“父親”,這位父親此時穿戴整齊的t恤褲子,彷彿一副中年得誌過著蕭灑人生的模樣。
“這張是真的。之前那張假的彆用了。”他按下電梯鍵,“你的戶籍狀況也重新幫你改返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