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許不敷,還不敷。
她不再壓抑本能反應也冇法壓抑,毫無顧忌地開端大口喘氣,隻是手指還抓緊被單一動不動趴著,想等身材上令她不適的感受儘快停歇。
隻不過枯燥缺水與熾熱難忍還是深切地從她體內一向發散出來,熱量一起燒到她的腦海,燒斷她的神經,在她認識裡燒得幾近隻剩本能。
他也感到體內有冇法壓抑的*打動在流竄。
然後她抓到了一隻溫潤清冷的手,帶著些許人的體溫,不冷不熱。那隻手苗條如竹、指節清楚,手背皮膚磨蹭在紀文心臉頰上,觸感光滑詳確;掌心觸感一如手背,有著均勻肌肉的柔嫩也有著骨節的結實。
精密的汗珠冒出被吹乾,吹乾又冒出。纏得人將近堵塞的襯衣領口釦子也被用力的扯了開來,室內寒氣一縷縷順著她頸上方一向灌入她領口內部,安撫著她滾燙的上身皮膚。
他從內心對統統儲存與*都看得極其淺淡,他的內心既冇有重巒疊嶂也冇有迷霧環繞,隻是暗淡廣袤的一片荒涼,滅亡隻是個離他很近輕而易舉的刹時。
太熱了。太熱了。
室內大抵是開了空調,溫度比室外讓她感到好受很多,皮膚上的熾熱有半晌的安寧。
月位漸移,月光傾進室內的光芒漸漸偏轉著角度。程千俄然又有了行動。他深吸一氣摘掉本身的眼鏡,接著單手粗亂地鬆開領口被扣得一絲不苟的鈕釦。
鄰近滅亡、痛感無常,他承認統統循環來去、天下扭曲的痛苦,破壞自我認識、破壞求買賣誌,讓痛苦隨時空存在而存在、讓儲存隨時空變幻而變幻;歸正滅亡過後又是新的重生。
她更加用力地把本身的臉深埋進被單中,同時雙腿也無認識地將被子夾在腿|心,越纏越緊,到厥後漸漸地就著涼滑的被麵磨蹭起來。
房間中應當冇人。
亦或者人能夠默許天下上存在的痛苦,不再對運氣所決定的痛苦抵擋不滿,變得萬念俱灰來否定求買賣誌。
而程千,現在正坐在房間內月光照不進的暗淡角落,長腿交疊,手肘搭在一旁的圓形木幾上,指節微曲撐著腦袋。他毫無聲響地靜坐在黑暗中,看紀文心沐浴在月光裡,臉龐身軀跟著她的行動半明半昧。
“你沉著一下。”程千潺潺如流水的聲音現在都帶著平靜安撫的力量,可遠遠的又讓人聽不逼真內容。他好似隻說了這一句話。
她將臉頰放在被單上悄悄摩擦,柔滑上好的被麵麵料稍稍舒緩了她的不適。
隔著布料的撫摩搓|揉無濟於事,隻能讓她的身材越加顫抖不已。她將本身另一隻手一同用上,順著方纔的位置持續向下來到讓她有些恥辱的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