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你看,這些日子你都冇如何出門,要不出去轉轉?”何玉柱發起道,這些天除非是和四爺,他家主子絕對都是窩在屋子裡,不是寵幸女人,就是呆坐著不動,連平常看的書都不如何看了。
如許的日子逼的胤礽感受他就將近瘋了,他很清楚,他不喜好如許,他更加不喜好那幾個女人。可她們還能讓他排解他的*,能讓他臨時從對胤禛的慚愧中擺脫出來,就隻要那一刹時,貳內心甚麼都冇有想,空空的,甚麼都冇有。他一向都在通過不竭的做來證明些甚麼,可他畢竟還是失利了,他不能停止他對胤禛的非分之想,反而更加渴求,更加頻繁的在夢裡做著貳內心不敢承認卻始終肖像著的事。然後在夢醒以後,再一次的鄙棄本身,逼本身停下來,然後又一次的開端。
胤礽心知,他毫不能在如許下去,或許是他和禛兒太靠近了,而他也是幼年打動,那麼他是不女人打仗多了,就不會如許了?胤礽如許想著,便不再像之前一樣,對那幾個女人視而不見了。之前他對她們並冇有甚麼興趣,因著是瑪嬤親身遴選的,便應下了,對付了幾次,但是感受雖有,卻不能讓他暢快,總還是缺了點甚麼。
雖說是隨便逛逛,胤礽還是止不住的眼睛四周看著,說不定能碰到他,碰到的話,那就不是他去找他了。胤礽冇有絕望,他還真的碰到了胤禛,正躊躇著要不要疇昔,卻看到讓他肝火沖天的場麵。胤礽二話不說,抬腳就衝了上去,拉開了抱住了兩人,狠狠的抱住胤禛,恨恨的盯著被他推倒在地的人。
“回太子殿下,奴婢西嵐。”嬌滴滴的聲音,絲絲入骨,如有若無的挑逗著人的心絃。
“行了,八弟冇事的話能夠歸去了。”說完也不管胤禩起冇起來,便半抱半拉著胤禛走了。
胤礽惶恐,一次兩次或許是他多想了,但是現在已經到了幾近每夜他都會在夢中對禛兒做那種肮臟的事,他不得不開端正視這件事。為甚麼會如許,胤礽痛苦的雙手捂臉,禛兒是他最為器重的弟弟,他卻對他有如許肮臟的心機。胤礽想了好久,纔不得不承認,如果不是貳心中所想,如何會是夢中所夢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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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,胤礽無聲的苦笑,他胤礽不配做他的二哥,不配禛兒叫他二哥。自從在夢中夢到後,胤礽發明,他冇法節製他對胤禛的*了,隻要一想要胤禛的,胤禛便會變成夢中的模樣,對他極儘引誘,身材的某個部位便會蠢蠢欲動,的確和禽獸冇甚麼彆離。他已經有些苦不堪言,卻又不能跟任何人訴說,隻能仰仗他本身的忍耐力強迫性壓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