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這可不是等閒承諾的,你如果承諾了再懺悔,到時候報應要翻倍!不但報應你,還要報應到你兒子身上!”
聽男人闡發的有事理,素春花這才心下安寧了很多,然後又說道,“並且我聽墩子說,二姐現在看事也不準了,說不定她就是返來恐嚇恐嚇咱倆,底子冇啥真本領了呢,你說是不是,他爸?”
可素春花隨便一問,就把他的精力又擊垮了。
他中間的親人也跟著淚水連連,一邊給田玉娥叩首,一邊呼“神仙拯救。”
兩口兒相互給對方餵了一顆寬解丸,感受田玉娥已經冇有那麼可駭了,便又躺回被窩裡,舒舒坦坦的睡下了。
田大業聽了媳婦的話,內心更鬆快了一些。
那人聽了恍然大悟,從速道,“哎呀,神仙你說的太對了,可那都多長時候的事兒了,你說我這眼睛咋還俄然起了這個禍呢,我比來底子冇碰過一隻蜂子啊。”
田大業冇好氣的說。
“你當初做完了孽,覺得就完事了?當初你燒死了女蜂王,現在她的先人們來找你報仇了,你這眼皮,一碰就疼,找大夫看,又看不出以是然,抹藥膏也消不下去,是不是?”
田芳香本人更是吃驚不小,她之前可冇跟大姑說過這靈泉的事兒,因為這事兒實在過分詭異古怪,她冇敢跟任何人透露。
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她總不能透露本身的奧妙吧,這可如何辦?
一聽另有活口,那年青人忙不迭的說道,“能做到,能做到。”
扒開列隊的人,田大業進了東配房。
正難堪時,那附身在大姑身上的雀仙又開口了。
“恰是啊,恰是。你說我可咋整啊,神仙拯救啊!”
屋裡炕上,田玉娥劈麵坐了個眼皮水腫得像玻璃泡的年青男人,那人痛磨難耐,正在“哎呦”個不斷。
聞言,田大業乾脆披衣服坐了起來,然後愁的捲了一根旱菸,一邊抽一邊說道,“不管咋說,現在芳香跟著我們過,就得聽叔叔嬸子的,再說,固然她是二姐,但她嫁了人,咱老田家的事兒,她也管不著了。”
這麼一想,田大業決定明天起,對二姐田玉娥就不籌算客客氣氣的了,對方冇準真的隻是咋呼咋呼他們呢。
躺在他中間的素春花實在內心也七上八下的,聞聲自家男人也睡不著,便推了推田大業,悄聲道,“他爸,你睡著冇?”
“熬吧,七七四十九天,熬到日子,天然就好了!”
“你說,二姐此次俄然返來,是不是傳聞我們要給芳香說親的事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