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敢砍我,天殺的小牲口……”薛青芽胳膊鮮血直流,又疼又怒之下抬起左手,程秀照著她右胳膊砍,此時天然不怕她左手的力量,趁著薛青芽抬起左手的工夫,她不躲不避,提起刀再次用了五分力砍向了她的大腿內側。那邊都是肉,這個力度節製的好,隻會傷了肉不會動了骨,更不會死了人,程秀砍的放心,薛青芽卻又怕又疼嚇的尖聲叫出來,“彆,彆砍我,彆……求求你彆砍我了……”
馮英想找程秀要個表示看如何說,成說卻先開了口:“明天孃舅和舅媽過來不是來做客的,是想把我給帶回家去的,因為舅媽看中了一個老光棍,說是要給點彩禮錢就把我嫁疇昔,讓人家打死我。我不肯意去,成果舅媽就說要去告我們程家,還打了我。爸,我就算是孃舅的女兒,可他從小就不要我了,我一向是你和媽養大的,他們為甚麼不感激你,還要去告你?為甚麼向來冇養過我,卻還要我回報?我就算是要回報,莫非不該回報你和媽嗎?”
阿胖嬸子說了這話,院子裡的幾小我卻冇有一小我開口的,統統人都還在發矇,不敢信賴剛纔的一幕。隻要薛青芽因為身上疼,抬起了冇受傷的左手招著,“快救我,送我去病院,送我去病院……”
薛青芽一把甩開他,瞋目瞪疇昔:“死一邊去,這兒冇你說話的份!”
阿胖嬸子也點頭說道:“就是,你說說看到底是如何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