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亞民見王衛東冇說話,立即又說道,“說實話,我收廢舊這麼多年了,也早就想過轉行甚麼的了,你這個實在我的確是有過設法的,隻是成品站這邊一堆事,把我搞的脫不開身,再加上另有些賺頭,以是就想著等兩年再看看,恰好兄弟你不是開了麼,我恰好那天和羊誌喝酒,就聊到了這事,真隻是讓他去幫我看看,冇其他意義……”
王衛東一昂首,就看到了羊誌和徐亞民走了出去。
說實話,王衛東說的這些甚麼“共贏”、“入股”的新奇名詞,本身都是頭一回傳聞。
就算他本身在寧阜的廢舊市場做了這麼多年買賣,也一定能說出如許的話來。
羊誌忙給兩人倒酒,“徐哥應當是冇其他意義,能夠是我瞭解才氣有限,吃了小學畢業冇文明的虧,我自罰一杯!”
王衛東這時道,“你如果看上我這一行,直說,我們一起合作,把這一行做強做大,細節方麵,股分方麵都能夠談,現在不是之前了,好多事情不能再靠拳頭了,而是要靠腦筋和朋友……”
羊誌見狀趕緊過來道,“人來了!”
徐亞民這時還斥責羊誌道,“我說羊誌,你是不是曲解我意義了?你去肇事了?”
徐亞民想著,不由眉頭一皺道,“共贏?這話倒是新奇,如何個共贏法?”
他也完整冇想到王衛東會把話說的這麼開,下午還在歡樂這八百塊拿的這麼輕鬆,加上徐亞民這邊的好處,兩端落好呢。
徐亞民滿臉的不快,羊誌倒是陪著笑容,嘴上還在說著,“有甚麼說開不就好了,大師都做買賣的!”
王衛東笑了笑道,“如果是曲解是最好不過了!”
說著還朝王衛東道,“冇肇事,冇肇事的意義!”
徐亞民明顯也冇推測王衛東竟然說的這麼直接,神采頓時一動,隨即就看向羊誌,“羊誌,你甚麼意義?我甚麼時候要你去肇事的?我有這麼和你說麼?”
徐亞民神采微微一動,隨即一笑道,“興趣談不上,不過我們也算是半個同業了,我收的是餬口廢舊,你賣的是五金舊貨,相互學習一下嘛!”
來之前,羊誌就和他打過號召了,說王衛東在西城這塊也有馳名之類的話。
徐亞民聞言不由一愕,他完整想不到王衛東一個看著才二十出頭的人,嘴裡說出來的倒是這麼一番話。
不然寧阜縣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如何現在就剩一家成品站了?
徐亞民聞言又不由一愕,“入股?”
羊誌也趕緊朝王衛東使眼色,“東子,這事不管誰對誰錯,都已經疇昔了,現在我們能坐在一張桌上喝酒,那就申明是本身兄弟,本身朋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