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和王福春客氣了幾句後,王衛東這才掛了電話。
王衛東打動道,“春哥……你如許,我真是無覺得報……”
王衛東一笑,“行!”
王衛東卻一笑,他固然還冇統計出代價來,但曉得這軸承的進價估計連十塊錢都不到,這就賣了一倍多了。
那人也利落,取出二十塊錢遞了過來,“行,那我後天傍晚來,你可彆到時候不認啊!”
王衛東撕下留言,隨即疇昔一側有公用電話的小店,撥了一個號碼疇昔。
方海霞卻一臉無所謂道,“冇事,我挑輕的拿……這個角帶放那邊是吧?”
那人一聽這話,點了點頭,“也行,不過你得給我按新的代價開票!”
王衛東慎重地點了點頭,“此次爸爸必然冇哄人!”
方海霞連說不能,送走了那人後,立即朝王衛東道,“我冇要低吧?”
如果她冇有這類認識,是絕對不敢對王衛東如許的。
這還是王衛東第一次見丫丫這麼哭著,之前她給本身的印象都是很懂事的。
那人撥弄了幾個軸承,終究挑了五個分歧型號的,“這一套新的也就三十塊來塊,你這都是舊的,十五如何樣?”
剛籌辦關門的時候,方海霞拎著晚餐就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