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趕我走啊?”
“我的錯,都怪我忽視你的感受了,我包管很快給你找到助理。”
李文博有點頭大,回想起當初阿誰傲岸的小孔雀,如何現在變得死皮賴臉了?
不等他多想,艾小安一把拽住他按在了床上,腦袋湊了過來,靠在了他肩膀上:“你彆動,借我靠會。”
剛重生那會,家裡的破電視常常不出人影,享用過後代文娛的李文博,閒下來時就隻能靠聽播送解乏。
張士誠等十八個豪傑豪傑,帶領著一些做鹽的工人,打下了江浙,成了當初軍閥盤據中,首屈一指的富豪。
並且好久不見,再見到時他另有類彆樣的新奇感。
這都快九十年代了,另有豪傑廟,聚義廳?
“甚麼跟甚麼啊?你這像二十五六的小女人,能說出來的話?”
李文博估摸著,這扁擔島應當是跟張士誠有乾係。
她越說越衝動,快哭了。
艾小安撅了噘嘴,陰陽怪氣地說:“唉,冇天理啦,黑心老闆欺負人。我在荀州冇日冇夜地給他乾活,好不輕易見了他,立馬就趕我走,嗚嗚……”
“我就乾了四天,就被打發走了,給了好幾百,不讓我往外說。”
十八豪傑廟、鹽幫聚義廳!
在評書裡,張士誠是正麵形象,一是因為他是抗元功臣,二是因為他在百姓中名譽很高,團體來講是個好帶領。
李文博起成分開後,躺在床上揣摩張大炮說的事情。
聽張大炮說到這,李文博內心掀起了一陣驚濤,在當代社構和場相搏、宦海爭鬥的故事,他聽很多。
“詳細的不能說?”
“你在荀州的傢俱不也挺貴的嗎?”
李文博一愣:“你啥意義?”
說到這,張大炮歎了口氣,接下來的語氣中多了些悲憫:“歸正就是讓我在那邊把守犯人,女的多,都是……唉,喬老闆,我不太敢說了,歸正就是看場子,製止那些人逃竄,再就是給那些人送送早餐啥的。”
可光猜到這些也冇用啊。
他抿住嘴唇,冇動。
艾小安翻了個身,躺成了個“大”字。
他在鹽場叛逆,也相稱於跟官鹽作對,是會被朝廷批鬥成鹽估客,也就是鹽幫的。
“啥?”
躺在床上揣摩了十來分鐘,有人敲開了他的房門。
半小時後,李文博肩膀都麻了,艾小安纔再次開口:“說說閒事吧,此次的質料商叫曾連鋼,要錢的確是獅子大開口。”
“如何,還委曲你了?”
可江湖草澤,那都是汗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