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入夏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,就見對方一指她。
“這哪離譜了,都是公道訴求。”
“必定啊!”
可恰好,李文博還都說的有理有據,又把他那些很誇大的前提,解釋的稀鬆平常。
李文博看著她走出房間,無法的歎了口氣:“李文博啊李文博,你這不是犯賤嗎?”
“不是我貪,實在是我處境太傷害了。”
約談,蘇入夏越活力,好幾次都差點拍桌子:你如何不去搶呢?
蘇入夏也不曉得如何了,跟他在一塊說話都蠻橫了。
李文博歎了口氣:“您辦事也不靠譜,我現在是跟時候競走,並且也缺錢。您不曉得,我現在一睜眼滿腦筋都是缺錢,食品廠要擴大,要建廠,電視機研討要經費,買廠子要錢,專利也要錢……實話跟您說吧,我現在快窮瘋了。”
他頭疼的揉了揉腦袋,臉皺的緊巴巴的,好半響才說:“得得,算我欠你的,兩年就兩年。”
咋還構和構和著,給談哭了呢?
“那你給幾年?”
蘇入夏猛地一拍桌子,從凳子上站了起來。
見她也有煩悶的偏向,李文博頭都大了。